吴邪笑了：“你只要是你就好，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可是我感受到了吴邪迫切的眼神，我似乎感觉到了，吴邪在期待，在试探我，你也想知道结果。”张柒林炯炯的目光，热烈的看着吴邪，那种眼神中燃烧着的温度，似乎连钢铁都能融化，那种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心情，那种害怕若即若离的感受，张柒林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同时，张柒林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问，这样问就是在逼吴邪站队伍，摆明立场，这样其实是在往外推吴邪，但是张柒林管不住自己的嘴，那种心理难受的感觉，那种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所有的血液、感情、想要表达的一切，硬生生的卡在胸口，憋的他真的想撞墙，想死死的钳制住吴邪，绑架他，把他拴在自己身边。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压力。”吴邪淡淡的笑了笑，他揉搓着自己的脸，此时他真想照镜子看看自己，他不知道流露出了怎样的表情，能让他误会自己，误会的那么深，他确实想知道，想知道张柒林的状态，想知道张起灵是否寄宿在了他身上，想知道他到底看见了他们之间怎样的过去，但是吴邪也知道，他不能这样问，因为张柒林是一个敏感的人。

虽然他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自己的每一个表情，表情背后蕴藏的深意，他都能敏感的感知到，吴邪不想让他担心。

“吴邪，你知道，我并不想要你说对不起，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从始至终我想要的不过一个你而已呀，说什么对不起，跟对不起相比，我更希望听见你说的是我爱你呀，不管你爱的是我变成谁，还是原本我就是谁，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全程像第三方一样，目睹了你们在一起的全过程，目睹了那场事变，目睹了那一切，我也想寻求答案。”张柒林看着吴邪，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吴邪知道，张柒林还是张柒林。一切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