哬,得是春秋楼的伙计,这一嘴的利索。
“少贫。我问你,刚才那状元娶亲是怎么回事?”
“爷,您是问这个啊,这您问对人了,小人最是清楚不过。”
“知道就快说。”
“好勒爷,您别急,听小人慢慢说来。”
伙计唾沫横飞,不一会儿就将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岳长卿听完之后,打发伙计走了之后,自己却琢磨了起来。
原来这伙计说的就是陈行雨的来历。话说这陈行雨原是太极门的,但是太极门门主夏岩松也不知怎么回事,把太极门解散了隐居去了。他这弟子陈行雨也就成了白身,还是龙川镇那陈家的子弟。
这陈行雨没了太极门弟子的身份,就操起了本行,继续考科举。万万没想到,这一考就考中了状元,然后得了原长隆国现在的长隆道的昭阳城城主家的千金傅雪的看中,这就成了连城之好。
岳长卿知道这傅雪就是陈行雨原来在太极门的师妹,两人现在结成连理也是好事,毕竟有一城主做岳丈,日后陈行雨的仕途也会顺遂很多。
只是,岳长卿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太极门就突然解散了,陈行雨这又为何考状元。想不明白,只能得空去找陈行雨打听打听清楚。
不过,岳长卿也为陈行雨高兴,他能这般成了状元,又成了一城之主的乘龙快婿,他以后过着太平日子也好。
傅亭山那人虽然城府极深,但是也极为疼爱那个女儿傅雪。傅雪对陈行雨痴心一片,想来又这么个老丈人罩着,陈行雨以后平静的过日子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了,陈行雨还有一身修为,轻易也没人害的了他如何。
岳长卿想清楚这里面的道道,也就把心思放下,转而找人来搭高台。
一晃,午时过去,在春秋楼前,一高达半丈高的高台搭了起来。高台后面两条大红布从上到下挂着,左边儿写设高台在此迎天下武者;右边儿写立一剑问英雄可敢来战。
岳长卿就站在这高台正当中儿,双手撑在剑首上,闭目以待。
不多一会儿,不少人都围了过来,都是看热闹的盯着这高台和岳长卿瞧。
瞧下去自然也就看到了后面的两条红布上的大字,不由得纷纷议论起来。
在这人群中,有一孔武有力、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高喊道:“好大的口气,在下前来领教!”
说完,这中年男子一脚往地上一跺,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人便如炮弹一样弹出去,上了高台。
“五涑河张刚,领教阁下高招!”中年男子瓮声道。
岳长卿心中一笑,这么快就有人来挑战了,正合他意。说的也是,他那两联子写得太过目中无人了,在这大晋京城谕京,可不招人恨嘛。
岳长卿睁开眼睛,看向张刚,道:“六境武夫,不错不错。”
张刚悚然一惊,这人只看自己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境界,可自己看他却如同眼前遮了一团迷雾,什么也看不清。
张刚道:“阁下在此设高台,这是不把我谕京群豪放在眼里,在下说不得要向阁下讨个说法。”
岳长卿面具下的脸笑了,道:“张大侠动手吧。”
张刚见他态度还不错,喝道:“慢着,张某不打无名之辈,敢问阁下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