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殊带着米粒,出了陆军大院,立在大街上。
两个人发懵。
没有车啊!
“打车吧!”宁奕殊招手喊面的。
米粒啃从餐桌上捞来的大包子:“宁姐,你跟秦连长是合法夫妻,领证了,你慌什么?”
瞧那不好意思,落荒而逃的样!
宁奕殊:“……”
对哦,领证了,昨天已经官宣!
但人出都出来了,哪有拐回去的道理?
再说上班真迟到了!
…………
等宁奕殊到了医院,已经是九点半多一点。
她冲进办公室,钱大夫已经开始问诊了,是一个老护士帮忙做助手。
宁奕殊不好意思,立刻进内室换上白大褂,坐到自己的位置。
趁着送走一个病人的间隙,钱大夫不太满意的问:“怎么迟到这么久?”
“随不起钱大夫,昨天家里聚餐,我喝了点酒!”现在宁奕殊一张嘴,还有冲鼻子的酒气。
她此刻,头发毛糙,脸上未施粉黛,眼下一圈乌青,明显睡的不是很好。
这种精神面貌,来看病的患者瞧见,观感不好。
钱大夫皱眉:“你去卫生间洗漱一下再出来,反正今天病号不多!”
“嗯!”宁奕殊也觉着自己蓬头垢面,挺没精神。
她提上科室里自备的洗漱用品,走向卫生间。
“宁大夫!”孟泽洋从半路追了上来:“我昨天给你打了很多电话,怎么不回电?”
他语气带着一丝自己都无法擦觉的埋怨。
宁奕殊惊讶:“是吗?你打了很多电话吗?”
就下班走的时候一个,秦朗还吃醋了。
孟泽洋一听,笑了笑,明白秦朗或者顾家人,肯定没给宁奕殊说。
顾家还好理解,昨天欢天喜地,可能真给忘了。
秦朗就是故意!
“昨天十一点,秦朗接的,说会告诉你,让你回电话。”孟泽洋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他也不明白,现在自己是什么心理。
明知道宁奕殊有男朋友,可能已经谈婚论嫁,可为什么偏偏就对她有了心思?
他直觉这样不好,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眼前的女孩,背着朝阳,蓬松的头发被照出一圈金黄,未施粉黛的脸白白净净,像一朵还未盛开、带着露珠的鲜花。
那么美,那么令人神往。
孟泽洋眸子暗了暗,不自觉的朝宁奕殊靠过去一步,离她又近一些:“宁大夫,昨天有人来探病小媚,小媚称不认识对方,并遭受了威胁!”
“……”宁奕殊终于想起正事,脸色变的凝重。
孟泽洋又说:“人逮住了,是强哥那边派来的人,说是追查什么小玉的下落。”
“小玉,应该是天上人间的小姐,跟小媚关系好!”
“昨天我们调取了录像,确实发现小玉来探望过小媚,并附耳说了好久的话!”
“然后,就引来强哥的暗杀和追问。”
“宁大夫,我想知道,小媚那天找你,说了什么!”
宁奕殊愣了会儿神,才说:“孟局,难道你不该去顺藤摸瓜抓强哥,或者去搜寻什么小玉吗?”
“我想知道,小媚给你说了什么?”孟泽洋说:“或许,她告诉你的话,就是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