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谁啊?”我狐疑地问道,自从小雪告诉我叮铛的父亲是那个香港商人之后,我只是万幸叮铛长得不像那个人,倒没有仔细瞧过叮铛长得像谁。
“刑风啊……”小画心直口快一下蹦了出来,我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在脑海里连忙把两个人的头像合在一起。没对比没感觉,一对比还真的发觉叮铛的外表和刑风长得十分酷似。
小画见我目瞪口呆,于是小声地说:“很奇怪吧?我也完全没有想到,小雪把这件事瞒得密不透风,包括刑风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是……可是刑风怎么会和小雪……?”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这也太可能了吧!
虽然那时候刑风和大姐还没有开始谈恋爱,算起来叮铛都快到上小学的年纪了,之前也从未听说过刑风和小雪之间有过什么,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心里越想越觉得纳闷,小画说:“是啊,谁知道呢,小雪也没说具体的,就那次醉酒后说漏了嘴。就大姐生下晓晓那天,小雪自己在家里把自己灌醉了,打电话对我说,叮铛好可怜,有爸爸不能认,他爸爸也不知道叮铛是他的孩子之类的,我一开始以为说的是别人,后来小雪越来越醉,就喊出了刑风的名字,说自己从一开始见到刑风就喜欢他,这么多年一直默默爱着,从来不敢表露,因为心里明白自己配不上他……可是隔天小雪就否认了这件事,说自己是喝多了瞎说的。但是你没发现吗?小雪看刑风的眼神很不一样,而且自从刑风和大姐结婚之后,小雪基本能能不见刑风就不见了,每一次见到她都很难过,都会喝酒。哎,小雪也是一个痴情的女人啊,真没想到。”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问道,心里一千个不愿意接受,可是如果按照小画这么说,这件事还真有可能。我依稀记得那时候刑风好像刚刚和苏畅分手,那段我和他疏远了许多,和小雪也没什么联系,他们之间本身一直是朋友关系,小雪对刑风是有求必应的,如果哪一次酒醉之后发生了什么,还真有可能。
那时候小雪怀上叮铛之后就自己开始开奶茶店了,而且一心为孩子。我还纳了闷,按理说她如果怀上了孩子,那个富商应该很开心才对,怎么可能和她分手呢?这原因越细究起来,越觉得不太对劲。
还有那天大姐醉酒后说想离婚,难道也和这件事情有关吗?难道大姐知道了些什么?
“这样吧,我们去找小雪一趟。你等着我,我开完今天的员工会议、布置下大家的工作,我们就出发。”我当机立断,很快做出了决定。
“我怕小雪不会说实话,她是有意将这件事隐瞒下来的,更何况她现在患病,她更不会愿意拖累刑风了。”小画发愁地说道,又说,“而且大姐一向对我们这么好,如果我们真把这件事揭穿,那大姐以后和刑风怎么办,不是会影响他们的感情吗?”
“当务之急,我们先是说服小雪去看病,不能让孩子没妈啊。”我说着说着,突然想到前段时间失去球球的痛苦,我想每一个做母亲的心情都和我一样,自己的孩子自己宝贝都来不及,怎么会忍心丢下孩子。
我急冲冲地走出了房间,靳言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一股葱香味飘来,他见我出来,大声喊道:“小书,我做了葱油饼,马上就好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他一声惊呼,紧接着听到了锅铲落地的声音。我冲进去一看,厨房的砧板上到处都是面粉,锅里的葱油饼呲呲地冒着烟,他穿着围裙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懊恼地说:“忙了这么久,还是搞砸了。”
小画自然听到了动静,冲过来一看这战场一般的厨房,惊地大喊:“我去靳言,你折腾这么大动静,最后就烧出来一个锅巴,你也好意思叫我们吃早饭?”
“我看了视频,明明做这个很简单啊,别人十来分钟就成功了,我想我试试看,怎么就这么难呢……”他郁闷地搓了搓手,无语地说道。
“你这个面粉加的水不够多,都没有揉成团你就摊上,面粉都是生的。”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容器里还剩下的大半桶面粉,既觉得无语又觉得好笑。
“完蛋了,这下在小画那里直接从0分变成负分了,我一定会努力练好的。小书,你让我再试试。”靳言又跃跃欲试起来。
“别了,我准备开会了,一会儿我和小画去H市找小雪,她出了点状况,你把这里收拾收拾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