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娘一听，吓得脸上毫无血色，她直接跌坐在地上，“不……不会的……不可能……凡臣他这些年一直陪着我，他一直好好的，从来没有过任何异样，如果他是厉鬼的话，我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相信，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我的牧郎他是好人，他生前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伤害，怎么会变成厉鬼呢？”

说着，她爬到云洛洛面前，一把抓住云洛洛的衣角，“洛洛，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是不是？凡臣他一定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才变成这样子的，对不对？”

轩辕帝君忽然上前一步，语气淡漠的道，“他在死的那晚就变成厉鬼了。”

轩辕帝君的话就像是公章一样，十三娘闻言，直接绝望了，可是她还是不甘心的问，“如果帝君说的是真的，他在死的时候就变成了厉鬼，那我陪着他的这些年，他为什么没有伤害我？厉鬼可是见人都杀的啊！”

“因为他心中对你还有爱意，凭着仅存的那份爱，让他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煞气和戾气，本帝如果没有猜错，他每天之所以会有一段时间假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你进去，其实就是想办法压制体内的戾气了。”

“师父的意思是，他每天都有一段时间会被体内的戾气控制，忍不住想杀人？而他在戾气彻底控制住自己之前，就离开店铺，寻个没人的地方发泄出来？等到彻底控制住体内的戾气了，再回到十三姐姐的身边？”云洛洛问道。

轩辕帝君点头，“嗯。”

“他早就变成了厉鬼，明明可以随时杀了我，但却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