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的脑袋像是拨浪鼓一般摇来摇去，“别，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我打死你就算你想说也说不出来了，这样不是很保险吗？”凤霓裳笑了，但是笑了却比狠戾还要来的可怕。

胖墩都快要哭了，“我喊你祖奶奶了还不成了么？我真的不说，你别杀我啊！”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凤霓裳抱着自己的手臂冷笑道。

一口白牙看起来比那骷髅架的牙齿还来的阴森。

胖墩眼泪和鼻涕齐流，“真的？我给你一个理由，你就不杀我了？”

“废话！”

胖墩伸出了手，食指中指和拇指掐了掐，一边哽咽道：“适才我掐指一算，发现你命中缺我，所以，你一定要嫁给我，不对，是我一定要嫁给你，我旺妻，大姐，这个理由成么？”

“......”凤霓裳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巴掌就拍到胖墩的脑门子上。

“我还是要杀了你！”

“我抗议！”

“抗议无效！”

“我掐指一算，大姐你五行中缺德！”

凤霓裳微眯起了眼睛，“胖墩，你什么不好学非要学剑？上剑左剑右剑不学，非得学下贱？！你知道学了下贱的结果是什么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