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早就听到她的脚步声,可就是装作没听见,她越靠近就越烦,但又莫名其妙的静等着她靠近。
吗的,还跟他说什么借位?
他生气起来就是这样冷嘲热讽的态度,许心意却委屈得不行,她还有苦说不出呢,她莫名其妙被人给亲了,她还一肚子火呢。
“你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又不是我想的!”
“我说话难听?你看看你穿的都什么东西?你不就乐意干这行?整天就穿这几块儿布在镜头前晃悠,你还怕人说?”
生起气来时,人往往都被怒火被蒙蔽了理智,说出的话怎么有攻击性怎么来。
话一说出口,贺骁就后悔了,也意识到自己说得过了,但却没吭声,该哄的时候他怎么哄都行,但这次实在拉不下脸,说他封建保守也好,说他古板自私也罢,反正他就是特反感她这样穿着暴露在别人面前晃。
浑身的血液好似都沸腾了似的,一口滞气就憋在胸口,堵得难受,贺骁无法忍受,却又不忍心再对她发,只好抬腿狠踹了一脚车门,车门瞬间凹进去一块,“艹。他。吗。的。”
笑话,谁他妈乐意自个儿女人整天抛头露面,露胳膊露腿给别人看?现如今还被人给占够了便宜了。
贺骁的话,带着浓烈的蔑视与讽刺,深深刺痛了许心意的心。
她静静的望着他,脸上反倒平静得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迅速裹满了泪花,眼泪在滑出眼角之际,她徒然转身,将身上的风衣外套扔给他,然后大步离开。
故意报复性的衣不蔽体的在这公众场合里走,就是故意气他。
哪想刚走了没两步,冰凉的身体就猛然一暖,风衣重新将她裹住,然后胳膊就被一扯,一只刚劲有力的胳膊横在她腰上,轻而易举将她拎了起来,打开车门,把她放到了后座。
“你不是说我在别人面前晃悠吗?我就晃给你看!”
许心意抓起狂来,眼泪刷刷刷往下掉,就是跟他对着干,真的是快要气爆炸了。
她一边吼还一边挣扎过去拉车门,想下车,可来不及摸到车门,贺骁就又将她拽了回来,眼神狠戾又危险,警告道:“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别净说些屁话!”
“贺骁,你就是个王八蛋!”
“我真是瞎了眼了,看上你!”
许心意边哭边骂。
“我还能更王八蛋。”贺骁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他长腿一迈,直接从后座跨到驾驶座,将车门反锁,然后迅速倒车,开离了地下停车场。
许心意气得呼吸都不通畅了,冤得要死,她还是个受害者呢!
没地儿发,就只能往贺骁身上发,他正在开车,又不敢闹他,只能折腾自己来气他了,扯掉身上的风衣,故意不穿。
北京冷得快,哪怕还是秋天,气温就已经接近0度,即使在车里,但她就穿一件吊带裙子,还是冷得瑟瑟发抖。
贺骁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脸色铁青,但终究是没再训她,而是打开了暖气,开到了最大。
闹够了,许心意也冷静下来了,只是还是觉得委屈,她一声不吭的望着窗外,小脸有些白。
贺骁路过一家超市,然后停下,去超市买了什么东西,很快又折返,紧接着马上驱车离开。
她也不问他到底要带她去哪儿,只埋头生闷气。
等回过神来时,车子已经停了,四下看了看,这是贺家私宅,平时没人住,车子就停在门口。
贺骁打开车门下车,然后绕到后座,开门上车。
面若寒霜,但那双眸子里却又蕴含着某些邪恶的色彩,他将她按躺在座椅上,双腿撑在她身体两侧,禁锢着她。
“你要干嘛?”
吉普车的空间大,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嘴角忽而勾起一抹恶劣又痞戾的弧度,一边说一边解皮带,“宝贝儿,你说我要,干.......嘛?”意味深长,却又浅显易懂。
一盒避。孕。套掉落在她身上。
贺骁盯着她的嘴唇,一想起顾子修亲过,他TM就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俯下身去,擒住她的嘴唇,狠狠碾磨,似乎要清去别的男人的所有痕迹,“老子今儿就办了你!”
许心意出乎意料,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有点惊喜,可是这个节骨眼儿她才不甘心妥协,那就太没面子了!
“你给我滚开!我才不,唔..........”
她手脚并用的挣扎反抗,脸还不停的闪躲,想躲开他的吻,得以空闲就立马喊骂,可贺骁乘胜追击,逼得她无路可退,又吻住她的唇,单手按住作乱的小手。
“老实点儿,等会儿伤着!”
这里的伤,伤哪里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知道是被吻得意乱情迷,还是挣扎得没力气了,她终究是温顺了下来,贺骁拉下她的吊带,安抚似的吻她的肩膀,呼吸渐沉,声音哑得厉害。
“不是想车震?”
“成啊,今儿就满足你,咱震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