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风凛苑不明所以,但还是探过身偏头让她看。
明月屏息轻拨了下他的衣领,松了口气,没有什么罪证,看来她还不至于这么没底线,放心了。重新拿起那根竹箫,她稍显轻松问:
“我喝醉后抢了你的竹箫?”
抢了他的竹箫?
风凛苑目光落在她饱满的唇瓣。
她是喝醉了,但他滴酒未沾却比她醉得厉害,吻上她的那一刻心中罪恶感爆满,但触碰到她温热柔软的唇瓣,尝到她唇上混着酒气的眼泪,所有的道德底线所有的隐忍全盘崩溃,又或者说,正因为有这些底线那个吻才更加欲罢不能。
她开始是抵抗的,抓到他手上的竹箫时慢慢就顺从了。
以至于让他得寸进尺尝尽她的滋味。
直到吻到她的泪水的滋味,他才猛然惊醒离开了她的唇。正当他慌张要劝慰,她突然抽走他手中的竹箫就走了,看她跌撞的脚步他连忙追上去扶主她。
明月却担心他抢走竹箫一般大声说:“我说过等我能平安回来就要你的竹箫,现在我拿着了,你要是还在就来找我拿回去……你回来我就还给你。”
风凛苑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桥段,但定然跟竹箫有关,然而那个主人公不是他,忽而觉得她可怜自己可悲,觉得她可恶自己也格外可恶。
醉梦里的她分不清谁不谁,醒来又忘得一干二净。
他觉得不甘心啊,可有觉得……挺好的,如此也就抹去了他的罪恶。
看风凛苑这要笑不笑的是什么表情?
难道……
明月眯着眼睛问:“我还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嗯。”他脱口而出。
明月嘴角一抽,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这种酒品你有什么资格喝酒?“我喝了酒通常会不大正常,要是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我现在跟你道歉……”
“既然你是我的主人,那么对我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看来事情有点严重。
风凛苑看她严肃起表情轻声笑了:“主人这么好骗我与雪儿的未来堪忧啊。”
“什么啊?”她对有前科的自己没什么自信而已,“那我到底有没……”
“没有。”风凛苑起身端起托盘,“除了闹着要竹箫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她是没做啊,都是他主动。
“主人的酒品可真奇特,给根竹箫就不吵不闹就睡了。”风凛苑头也不回走出门口,“起床吧,做了你爱吃的早饭。”
话音说完人也跨出了门槛将门拉上,在门口驻足望着那座被白雪覆盖的芭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