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茶有什么特殊的吗?”顾谢问道。
“特殊不特殊不知道。”文路说,“不过很热销,一包两块钱。”
这价格,把在座的诸位都惊了下。
左看右看,就是一包药店一毛钱的花茶。
这什么堂的卖两块钱,太黑了吧?
顾老大也是蹙眉,哪个黑商在乱抬价格?
顾落歌说道,“这花茶很热销,即便卖两块钱有依旧有人抢不到货。”她的东西,她很自信。
顾谢说,“不可能吧。”
文路点头说,“确实的,上次我去买,大家都在抢货。”
顾落歌道,“这不正好证明这花茶自有它的特效之处,如此良效的东西如果摆了和普通花茶一样的价格,那还有那些普通药店立足之地,要我说,这花茶的老板,良心的很。”
泰子:“……”
师妹,你这么自吹,脸不红的哟。
知内情的韩南深垂眸下意识的要去玩右手上的红绳,这是他思索之时常有的状态,不过今日他却忽的想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右手腕空的……来之前,他把红绳取下了。
顾老大听了后,却觉得:“小先生说得倒也是一番道理。”
有些东西存在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这花茶普普通通的倒让我想起了三年前我和我老父亲曾去了一次老乡,碰上了个小孩,她给了我们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初时,我们不在意,后来,却靠那东西救了一命,可惜不知道那孩子姓甚名谁,都不好报恩。”
韩城搭话说,“听说顾世伯一直没放弃找人。”
顾老大点头说是。
顾落歌垂首,玩着红绳上的珠子,微微一笑的,不允搭话。
她仰头看天色,说,“天色已晚了。”
所以,人也看了,礼也换了。
诸位是不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她以为她表达的很清楚。
谁知道,韩南深却徒然的开口,“我饿了。”
顾落歌高兴的应,“是该饿了,正是吃晚餐的时间了。”所以赶紧走吧。
韩南深说,“是啊,左右你们也该吃了,请我一顿,不过分吧?”
顾落歌:“……”
“不愿意?”韩南深徐徐的开口。
“没有,乐意之极。”顾落歌虚伪的回答。
所以说……
做人最讨厌欠人情了,要是不欠,就算他长得再好看,再像小可爱,她也肯定果断拒绝。
既然韩南深要留下吃饭了,韩城和他的保镖们肯定也要留下。
他们一留下,顾家厚着脸皮不走,顾落歌也不可能赶人,毕竟是带着礼物来看她的,就算再讨厌顾家,这没素质的事,她做不出来。
真是……
好气啊!
泰子说道,“那我去做饭?”
韩南深特意留下来吃饭可不是没有目的性的,仿佛闲了似的又或者看顾落歌不顺眼,想尽办法的刁难她,“听说顾洛小先生做饭很拿手。”
顾落歌听到这话,眼睛徒然一亮,她找到还人情的方法了,笑吟吟的开口,“还好还好,也就和一般酒店的厨师可以相提并论下。”
半路:“……”
顾家:“……”
这顾洛可真的一点也不谦虚啊。
“不过请我做饭素来很贵。”顾落歌说出了目的,“纪家请我做营养师,价格是二百万。”她比了个二字。
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了。
韩南深微眯起桃花眸,大长腿交叠在一起,双手环胸淡淡地说,“一顿饭,抵消你欠我的人情。”
要的就是这句话。
顾落歌很愉悦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啊。
用一顿饭抵消欠得人情,她很乐意,起身说,“诸位稍等,泰子哥,你来帮我。”
泰子答应了一声,进了厨房后,他想起了什么来的,小声地道“师弟,咱们买的食材没多少啊,现在再出去买,回来怕是太晚了。”
何止太晚,还麻烦。
顾落歌看了下,有鱼有菜有肉,足以了。
她说道,“不用去买,就这些了。”
泰子,“会不太简单了……毕竟是顾家和韩家的人啊……”
顾落歌打开水龙头的说,“客随主便!”
再说了,她并没要请他们,自己厚着脸皮留下来的人需要和他们客气?不存在的。
洗菜,烧鱼,烧肉。
等菜上桌时,确实简单的很,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