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如果真有这样的本事,完全可以去干些大事情的,为啥要借助这样的小事、去小题大做呢;发哥虽然习惯于在黑道上打打杀杀,但他是个有脑子的狠人,要不然也难以坐到帮会的中层;他现在考虑的就是先稳住对方,容自己把事情向高层汇报后,由高层去顶夺。
于是发哥让‘冬瓜’头前带路、来到了大屋,‘冬瓜’被他打发到远离自己的地方站着,这是为了防止、万一‘冬瓜’有贰心;然后,他看着仍然稳坐在沙发上的徐然说:“你好,我是发哥”
徐然是完全没有要站起来的打算,只是坐在那里、平静的回答:“你好,我是路人甲。”
这个回答让发哥感到很憋气,自己这已经算是、比较客气的态度了,可对方的表现可有点太不客气了;或许对方的称号真得就是‘路人甲’,其并不是为了显示嚣张、才如此自称的,可对方那表情、却实在是太目空一切了,虽然也是在看着自己,但那神情和做派、可分明没有把自己当个人物。
这里边有个说道,如果发哥是邀请徐然进入套间说话,那徐然对他也会换一种礼貌态度,至少在没有说崩之前,会以礼相待的;徐然可是个知书达理的讲究人。
意识到对方不甩乎自己,发哥是更加的提醒自己、要‘克制’,等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后、再做计价;于是他面不改色的继续说:“你的事情我听‘冬瓜’说了,不过涨价的事情、也是由公司高层定下来的,不是我能左右的。”
“这好办,那就赶紧给高层打电话,我就是要一个答复。”徐然浑没当回事的说。
发哥还是客客气气的解释:“我的上级在上午通常都是睡觉,如果没有发生大的事情,我们手下人是不能给他打电话的;你看,要不然你留下手机号码,等我回头请示上级之后,再给你回话?”
徐然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就在发哥为对方‘无言以对’、而稍感得意的时候,发哥被人一脚踹翻倒在地上,这是他那站在套间门边的手下,从后侧面突然照着他皮股、直接踹了一脚;对于发哥来说,这一脚可真称得上是无影脚了,既无理由、也无征兆,而且是踹的够狠。
发哥这时是无法克制了,倒在地上的他,一边嘴里恼怒的骂着“tmd。”、并顺势就去掏枪,同时眼睛也在快速的查看四周情况;然后,他发现自己留在这里的那四名手下,此时都是面无表情的、举枪对着自己,只有那个‘冬瓜’,脸上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明显的和自己一样、也被震惊了;只有那个‘路人甲’,这时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当‘冬瓜’看到发哥那迷茫的表情、望向自己时,他的用眼神向发哥做了一个暗示,这个神情发哥是看明白了:“你看,这就是我说的那种匪夷所思的情况。”
在被枪指着的情况下,发哥还是有职业素质的,立刻不敢摸枪了,并且连忙就坐在地上、举起了双手;徐然这时坐在那说话了:“站起来说话。”
由于有了‘冬瓜’之前叙事的铺垫,发哥对于眼前的情况、倒算是有了一些耐受力,这算是坐实了‘路人甲’的怪异能力吧;发哥茫然的从地上站起来、不知该如何去应对了,他的那四个手下、这时也把手枪收回枪套;‘冬瓜’这时已经平静下来了,对他来说,这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徐然接着冷冷的对发哥说道:“现在这样、算不算大事。”
茫然的发哥这会算是醒悟了,连忙说:“我打电话。”
于是,发哥就在外间内、直接拨起了电话:“雷叔,我是发仔,我有事情要当面汇报,
电话对面问:“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电话上不好说。”
电话对面:“那就20分钟后到‘春来茶馆’见面,你自己过来。”
“雷叔,这事挺复杂,我一个人说不清楚,我们是三个人一起去。”
电话对面沉吟了一下说:“好吧,那就半个小时之后,到公司见面。”
发仔那屋内的四个手下,在把手枪插入枪套之后,徐然就不再使用精神力意念、去控制他们了,这会他们已经恢复了神智,那个刚才狠踹发哥一脚的手下,在发哥打完电话之后,怯懦的说了一句:“发哥,刚才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发哥看了一下这个诚惶诚恐的手下、以及另外三个也显得局促不安的手下说:“算了,我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
屋内这几个人,之前因为听到过了、‘冬瓜’描述的怪异的事情,再对照刚才的情况,以经知道这些都是徐然操控的,眼下他们更不敢稍有异动了,生怕引起这个‘路人甲’的、更强烈的反应。
徐然这时接话说:“我喜欢讲道理,只要你们不乱来,我不会难为你们。”
至于刚才发仔给那个雷叔打的电话,其中的一些语言组织、是徐然帮他设定的,要一同去的第三个人、是‘冬瓜’,徐然是打算让‘冬瓜’和发仔一起、去向那个雷叔描述清楚事情的经过,这样可以警醒雷叔,免得自己还得大费周折;总的来说,徐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而且他现在又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要和这个‘黑蛇帮’把关系闹太僵,一旦将来自己需要人手、去排查核弹的踪迹时,这些混迹在黑道中的人,或许也能起到一些作用,此所谓:蛇有蛇路,虾有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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