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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苍道主闻言,既是好气又是好笑,喝道:“你们四个混蛋一人分走我一面旗子,他再学我功法,我的这点家当便全都被你们湖弄过去了!你们是一点也没有想着给我留是不?”
许应连忙道:“我们只是觉得,道主境将来我们也能修成,无须去学他人的功法。这四面旗,道主若是不舍,我们便不要了。”
“拿去!”
纪苍道主倒是大方,将那四面大旗插到四人面前,笑道,“身外之物而已,我不像华道主,看得没那么重,这四面大旗鼎鼎有名,乃鸿界宇宙的混沌灵根,后来被我们彼岸所夺。有青莲图桉的这面,叫做青莲宝色旗。”
青玄手中的,正是青莲宝色旗。
“有光焰图桉的,唤作离地焰光旗。”圣尊打量手中的旗子,只觉里面像是藏着足以焚化一个宇宙的熊熊烈火。
“有云气图桉的,叫做素色云界旗”悟空道人手中的正是这面大旗,云气缥缈。
“最后这面旗,叫做混道杏黄旗”杏黄旗正是落在许应的手中。
纪苍道主交代这几面旗子来历,道:“这几面旗子,都是同一道混沌灵根,一分为四,合起来是一套先天灵宝。每一件的威力都是奇大,合在一起,更有奇效。
他说到这里,一把拎住石天养的脖子,将这个石族少年拎到船尾,道:“你们既然选择了先天灵宝,便不能再学我功法了。不许到船尾偷听。”
船尾处,纪苍道主设下封印,竟然真的在那里传授石天养自己的功法。
圣尊、青玄看在眼里,各自起疑,向许应道:“许道祖,看这架势,难道纪苍道主真的打算传授石天养真传?”
他们就是因为担心纪苍传授的是割韭菜的功法,所以第一时间选择先天灵宝,毕竟先天灵宝实实在在,但功法却未必适合他们,况且无论圣尊还是青玄,或是悟空道人,都自视甚高,青玄、圣尊斗了一辈子,谁也不服谁,悟空道人向来独来独往,也是清高得很。
他们都自认为,沿着自己的道路继续修炼下去,自己肯定能修成道主,无须学他人功法。
许应猜测道:“或许,纪苍道主此次复苏,觉得自己也需要一个传人,所以传给石天养真传。”
他顿了顿,道:“将来方便夺舍。”
圣尊点了点头,道:“这才符合他道主的形象。石天养炼了他的功法,把自己从内到外塑造成他的形态,腌制入味,夺舍起来才方便。”
悟空道人道:“有没有可能,苍道主真的把石天养当成弟子栽培?”
许应、青玄和圣尊三人冷笑不已,均表示不信。
这只猴子没有被人收割过,根本不知人心险恶。
“这先天灵宝,我也不太放心。”许应打量大旗,只见自己这面大旗是由一寸杏黄色光焰组成,展动之时,能在混沌之中穿行,旗面越来越宽,越来越大,搅动混沌海。
这旗面所过之处,混沌海分开,形成玄黄II炁的洪流随着旗面而流动,甚是奇妙。
许应停止祭旗,将旗子放在混沌海中,道:“我总觉得纪苍道主能收取这几面旗子有古怪,不如先放在混沌海中温养,说不定能炼去其中的道主烙印。”
圣尊、青玄和悟空道人也各自上前,将自己的旗子也插入混沌海中,由混沌海侵蚀。
悟空道人询问道:“不会侵蚀坏吗?”
许应笑道:“此物本是混沌中生出的灵根,生长在混沌中,从混沌里抽取营养,滋润洪源。自然是泡不坏的。”
悟空道人稍稍放心。
纪苍道主在教石天养之余,经常走出封印,见到四人在混沌海中洗大旗,不由摇头:“这四个混蛋,也太小心了些。”
不过他也担心四面大旗中华道主留下的烙印,因此不敢留下,许应他们要,便送给他们。
混沌海中,另一艘楼船也在向昭界驶去船上II男一女,正是华道主的三位弟子。
那1I位男弟子,一个名叫边晨,一个名叫褚图,另一个女子则是黎筱三人乘船在海中漂流,锁定昭界的裟椤树,只是路途颇为遥远。
黎筱笑道:“昭界是彼岸统治的最早的宇宙之一,当年彼岸遭遇昭界,还遭遇过强列的抵抗呢。”
“二位师弟知道此事么?”
边晨与褚图对视一眼,各自摇头。
边晨笑道,“师姐能否讲讲这里的缘故?”
他悄悄传音褚图,道:“黎筱是我们师姐,比我们早拜入师门,从老师那里学到的本事更多。她若是跟随我们一起进入照界,只怕最终得到劫运的会是她,而非我们!”
褚图也自传意道“她修为比我们高只有联手偷袭,才能有胜算。”
黎筱对二人的计划一无所知笑道:“这件事我倒是知道一些,当年斥候乘坐楼船出行,经过昭界时,放置三块翠岩进入昭界,几乎将昭界灭绝。不过这昭界竟然也有大道主,而且是II位大道主,竟然生擒了斥候,乘坐楼船反杀到彼岸去…”
这个故事边晨和褚图II人却未曾听闻,不自觉听得入神。
褚图询问道:“黎师姐,后来呢?”
“彼岸当年的道主比现在要多,昭界的II位道主来袭,岂不是送死?”
黎筱笑道,“他们自然是被老师他们击败,死在彼岸,昭界的不朽见状,于是投降了彼岸。彼岸只是要传道收割他们,没想过赶尽杀绝,于是便收容昭界。只是没想到反而埋下祸端。”
边晨和褚图听得入神,心中不自觉的降低对黎筱的杀意。
边晨询问道:“什么祸端?”
黎筱道:“昭界的不朽任由彼岸去昭界传道,收割,他们也派来了大量的昭界人进入彼岸求学。他们学习彼岸真正的道法,很快便诞生出一大批高手,甚至有些昭界人还秘密的将真正的法门送回照界去。”
二人闻言,各自杀气腾腾,目露凶光,纷纷冷笑道:“昭界人果然下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