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王面沉如水,转身就走,但不忘说道:“在这里,今后不允许任何人内着亵衣,明白了吗?”
绫罗赶忙爬了几步,拉着绸缎说道:“绫罗谨记,明日便通告铜雀台所有人。”
然而李王越行越远的时候,绸缎突然激动起来,冲到李王身前暮然拜倒,但那倔强的眼神就直视着他。
说道:“殿下,铜雀台外求见殿下之人又何止三千,今日就我所知,殿下麾下将士就有耿武、贾逵、沮授等人在门外求见,还请殿下重回昔日英明之身,为百姓开得一世太平。”
李王心头一动,嘴角微微勾起,蹲下身子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绸缎毫不惧怕:“若是绸缎一介女流能挽回殿下的英明神武,便是杀了我又何妨?”
李王嘿笑一声,在她的玉面上拍了两下,呢喃道:“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转身看向绫罗道:“你将此人关入铜雀台内,充入奴籍,内部总管由你暂代,除了不用捆绑,其余一应惩罚同红绫无异。”
绫罗大惊,趴在地上连连磕头,但看着李王一脸的决绝,连自己的头皮磕破了都不自知,那些求饶的话终归是没有说出来。
等李王行远后,绸缎惨然一笑,拍了拍姐姐的肩膀,自顾自向铜雀台内走去,直到铜门掩上那一刻,绫罗这才嚎啕大哭起来,毕竟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哪经得起这样的悲痛。
李王离开后并没有回大院,而是向大门走去,脸上挂满了苦笑。
呢喃道:“诸葛子瑜,你这小子倒是将了我一军,说好郡试开始就来配合我演戏,这尼玛都过去三天了还不见踪影,你这是要我自己玩砸了是吗?”
李王走过瑶池,借着黑暗影藏身形,果真如绫罗绸缎所言,门前跪着好些人,大多都是原并州一系的官员,李王的心腹,但也有不少百姓混杂在其中,更为难得的是好些参加郡试的考生都在其中,顿时脸色就沉了下去。
这些考生显然就是来八卦的,郡试五门科目要经历十天,今天才第三天,也就是说明天休息,这些人还真是闲的蛋疼。
拂袖离去,原本还想露个面的打算也给磨灭了,要跪就都跪着吧,反正我又少不了肉。
李王重新回到瑶池,船奴早已等候在一旁,但对比之前过来的时候,却多了两个人在上面。
慢慢划过湖心亭的时候,灵儿拜倒的娇躯悠悠开口:“殿下两过而不入,何不入亭一叙?”
李王看了下那道娇躯,道:“靠向湖心亭。”
等一道火热的娇躯投入怀中的时候,李王才察觉了不对劲,灵儿竟然搂着他的身躯向内靠去,这个动作显然是在躲避什么。
果真如此,两道嗖嗖的声音在耳边划过,正好从李王发梢划过,这一转身正好看到之前的船奴手上绑着弩箭,但箭槽空空如也,也就是单发手弩,用一次也就没了,只能近距离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