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了,可是鲁智深却没有退,鲁智深见自己一禅杖将呼延灼打退了,当下不退反进,向着呼延灼就追了过来。
呼延灼被鲁智深一禅杖打退,心中道,这家伙看来是力气大,我便不与他拼力气,就与他缠斗。想到这里,便围着鲁智深转圈的打了起来。
鲁智深心道,你欺我不灵活吗?嘿嘿……就让你见识见识洒家的厉害!
当下便将禅杖使得如同风车般,阵阵罡风向着四周刮了起来,逼得呼延灼不断地倒退。
这时,呼延灼的副将彭玘,冲上来对着呼延灼道:“将军且退,这帮梁山贼寇想用车轮战来对付将军,这一战让莫将来对付,将军现在一旁休息一下!”
呼延灼一想也是,这帮梁山贼寇还真是要对自己进行车轮战,当下便拍马回道阵中。
彭玘对着鲁智深大喝道:“大和尚,就让请我来对付你!”
鲁智深看了啪死一眼,道:“你还不配与我作战,快回去,换那呼延灼出来!”
“大和尚,休要吹大气,吃我一枪!”彭玘被鲁智深蔑视了,心中大怒,拍马挺枪便向着鲁智深冲了过来。
“哼!哥哥快退,这个人交给我了!”鲁智深正要迎敌,就听见一声娇喝传来,一扭头,一看原来是扈三娘,当下笑道:“那好,这个子就交给妹妹了!”着转身对着彭玘笑了一声,向着梁山阵营退了回来。
“呀!好你个贼婆娘,还不赶紧下马受降,更待何时?”彭斯一枪向着扈三娘刺了过来,彭玘嘴里大喊着道。
“哼,就凭你?”扈三娘冷笑一声,双刀如雪,上下飞舞,向着彭玘砍了过来,两人就这样斗在了一起,都到三十回合的时候,扈三娘拨转马头向回冲去。
彭玘以为扈三娘打不过自己要跑,便拍马追了上来。谁知,扈三娘并不是打不过他,而是设计引诱他,见他真的追上来了,将手中的钢刀交到左手上,右手从腰间摸出红锦套索,瞅准彭玘,向后一甩手,那红锦套索便将彭玘给缠住了。
扈三娘手中微微一用力,便将彭玘给落下了马,一声娇喝,将其拖回了本军阵营,交由手下绑了,又拍马来到阵前,指着呼延灼的大军,娇喝道:“还有谁?给我出来!”
韩滔在阵中一听,这贼婆娘刚刚把自己的兄弟抓了,现在又冲了过来,当下提起长枪就冲了出来,大声道:“臭婆娘,找死!”
扈三娘双手钢刀一举,向着韩滔就冲了过去,嘴里骂道:“腌臜玩意,休要逞口舌之利,看姑奶奶前来捉你!”
韩滔听得扈三娘的话,顿时大怒,道:“臭婆娘,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手中长枪一举向着扈三娘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看刀!”扈三娘右手钢刀一举挡住韩滔的长枪,左手钢刀顺势向着韩涛的脖子砍去。
“好毒辣的臭婆娘!”韩滔手中长枪一收,翻身向着扈三娘的眉心刺来。
扈三娘冷笑一声左手钢刀微微上扬,磕开韩滔的长枪,右手的钢刀往马鞍上一插,从腰间摸出红锦套索,猛地向着韩滔抖去。
韩滔一枪刺空,身子一歪,手中的长枪向着扈三娘横着砸来,可是他的长枪还没有砸到扈三娘,扈三娘的红锦套索却是套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