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撇了撇嘴。

“红姐，牡丹，绿莲，水仙，她们就没了？？”

“没有。”

陈帆面带狡黠地说道。

玫瑰朝陈帆挺了挺胸脯，她朝陈帆吹了一口热气，“你觉着……我这身子，值多少？”

看着玫瑰那一丝卜挂的胴|体，陈帆熄灭的焰火又燃烧起来。

“在我这里，勉强价值这么一颗清心丹吧。”

“那就再来四次！”

玫瑰攀爬上陈帆的身体，房间的灯光黯淡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帆杵着腰，在阳台上抽烟回神，玫瑰依旧瘫倒在床上，毫无形象地横睡着，那诱人的身姿让陈帆心里发颤。

总共六颗清心丹没了，陈帆心好累，腰更累，三层高的阳台，是没法跳下去，他走到床边，轻轻在玫瑰的臀上拍了一把，披上外衣，朝外面走去。

没有告别。

玫瑰悠悠睁开眼，看着陈帆离开的背影，默默叹了一口气，她坐起来，看着床上的几滩污渍，喃喃自语道：“君走妾不送，问心两不安，夜香玫瑰绽，滴滴蚊子血。”

……

医院住院部，陈帆推开病房门，正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沈羽眼珠朝门口一看，表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陈帆一把摁在病床上。

陈帆的手搭在他的脉搏上数秒又挪开，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这条命，算是救回来了，想要回到以前的状态，怕是很难，不过你放心，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我会替你二次治疗。”

“你要走？”

沈羽挣扎着，面前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他的胸口依旧绑着厚厚的绷带，面色苍白如纸。

“是啊，有些家事得去处理一下，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我还会回来的，到那时，你应该伤好回老家了吧。”

陈帆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张卡塞到沈羽的手上，沈羽表情激动着，想要拒绝，却被陈帆摁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