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

虹颜一路上脑海里都是与老伯曾经的言笑，她跟老伯就像忘年交一般，她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虹颜到老伯门前时突然停手，有些不敢推门，怕看到不愿发生的事情。

她闻到了血腥味，万一老伯只是受伤，她在这里耽搁反而害了老伯，便匆忙推开门。

那一刻，时间似乎要停止了。

老伯一身是血，听到声音微抬头看去，本是花白的头花此刻也是雪白，老伯已是油进灯枯，只留着最后一丝气，不甘心去死。

看到虹颜，老伯很激动。虹颜几步过去，抱住了老伯。

虹颜眼眶瞬间红了：“老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傻丫头，不要管我，快走，老伯死了……”

虹颜抱紧老伯，不停摇头，又突然想起……

……

简直就是三好男人呀。

可素，可素他是小鹿啊，如果是其他的大帅哥，她说不定会直接扑上去，化身为狼。

但是小鹿，是她不能辜负的人，在她心里，小鹿只是朋友，甚至是弟弟。

别说她只把小鹿当弟弟，就是她自己的身份，也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和小鹿在一起。

况且感动毕竟不是爱情，若是头脑一热同意了，过了那一刻那一分钟，感动没了，便会剩下无休无止的懊悔。

雨涵垂眸，她自然知道小鹿喜欢她，每一次她都打着哈哈过去的，其实这一次她依旧可以打着哈哈过去，但她不想了。

她想明确告诉小鹿，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小鹿，对不起，其实我……”雨涵抿唇，慢慢想着措辞。

“别说话。”陆少天下意识捂住了她的嘴巴，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再缓缓松开手。

“小雨，我知道，我都懂，也许你现在不爱我，但是你也不爱别人，所以我总归是有希望的。”

雨涵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刚刚想说其实她有喜欢的人的，可被陆少天这样确定的口吻堵住了嘴，再说不出口。

“小雨，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已经好多年了，我告诉你这些事也不是为了束缚你，只是单纯的想告诉你。”

陆少天笑得很温柔，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忧伤。

“无论做什么，都是我自愿的，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小雨，如果说曾经是你守护着我，那现在换我守护着你，好不好？”

雨涵无力的闭上眼眸，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所有的话都被他一个人说光了，她还能说什么？

“小雨，我不会逼你接受我，我只想默默地陪在你身边，只要你愿意，我的肩膀可以成为你的依靠，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像哥哥一样，永远地陪着你爱护你。”

“所以你不要多想，一切都交给老天好不好？让时间决定一切？”

上官雨涵第一次那么挫败，虽然小鹿是让她选，却只给她一条路，除了好便是好，让时间决定一切，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好。”

陆少天送了口气，他知道雨涵会同意，可他不敢赌。

有人说过，爱情的世界里谁先爱上谁便输了，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输的一败涂地，早在多年以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