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这还是她认识的俞繁吗?怎么这么猛浪?
言欢想要拒绝,俞繁的吻已经沿着她的唇瓣一路往下至精致的锁骨再到胸口。
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底直窜入大脑,触的她浑身发麻,连同神经都不能在思考了,神魂颠倒下,心甘情愿的把身体交给他来主宰。
两人亲密接触时同时爽的闷哼一声,没过多久,言欢就哭着喊着求饶。
俞繁垂眸看着言欢,俊眉一皱,嫌弃道,“小欢儿,你真没用!”
“你有用,你太有用了!饶了我,呜呜……”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还有这木板床,咯吱咯吱的跟配乐一样!
“小欢儿,我饶了你,谁饶了我?”他什么都能听她的,唯独在床上不行。
“呜呜……你个混蛋!”
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终于在言欢快乐的晕倒后不久结束。
窗外的天完全黑了下来,繁星点点,月亮都羞的躲在了云彩后面。
半夜,言欢是被自己给渴醒的,抬着还有些力气的手,往已经熟睡的俞繁胸口轻轻一拍,不客气的说,“起床给我倒水喝。”
俞繁睡觉轻,她一动的时候他便醒了,闻言立马应声,跟着便开灯去厨房给言欢倒水。
言欢费力爬起来坐好,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睡裙,浑身干净清爽,他是又给自己洗了澡?想到这她羞涩的红了脸。
等俞繁的空当,言欢瞥见枕头边俞繁随身带着的铜镜,拿起来细细观摩,看到上面细小的凹痕,以及子弹打过的痕迹。
脑子里灵光一闪,这铜会不会太结实了一些,子弹都穿不透它?这哪是古铜镜?这简直就是现代的防弹衣啊。
俞繁端着搪瓷茶缸一进卧室便看到言欢拿着铜镜在发呆,怕她又想起他差点中枪的事心里不痛快,忙说,“小欢,水倒来了,我刚才把杯子放在凉水里冰了一下,现在喝温度正好。”
言欢顺手把铜镜放回枕头旁边,伸手接过俞繁手里的搪瓷茶缸,一口气喝完。
“还要吗?”渴坏了吧?
“不要了。”言欢摆手,说完下床,努力控制住自己发软的双腿去卫生间方便,同时暗骂着罪魁祸首。
从厕所回来,言欢拱在俞繁怀里,“俞繁,铜镜你一直随身带着呢?”
俞繁勾唇,“对啊,不是你让我装好吗?”反正也没个重量还那么结实,又是她送的。
言欢还想在问什么,俞繁低下头,吻了下言欢的发顶,低沉磁性的嗓音响在言欢耳畔,“赶紧睡吧,你醒着我就着了魔似的想要你。”
“我这就睡,这就睡。”言欢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她小身板再也经不起他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了。
而且,她现在认识了不一样的俞繁,这才是他清淡外表下的真正面目吧?放荡不羁,邪佞妄言,跟流氓差不了多少,可他怎样,她都喜欢。
俞繁见状,勾唇一笑,伸手拉灭了灯。
不知何时,言欢约莫的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穿着古装,一头青丝绾了个漂亮的发髻,剩下的头发整齐的披散在后背直垂到屁股上,一身粉裳,裙裾被微风吹起,发丝裙摆随风轻扬,美的令人惊叹。
四周景致看不太清,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依山傍水,在她前方几米处,一名俊美无俦的古装少年郎,乌发高高的束起,发根用一根浅色发带系住,一身鲜衣怒马,朝气蓬勃如初阳,他的样子赫然就是年轻了好几岁的俞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