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立刻回嘴,“胡说!”她即便怕他,也不会表现出来。
她的反应,让庭月寒的眼底溢上笑意,垂眸看她,清越又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霸道,“我叫庭月寒,记住了吗?”
她记他个头!脑残!
花夜陇看不下去了,庭月寒这个人沉郁阴冷,他几乎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笑,今天是他眼花了吗?“庭兄,咱们去书房吧?”
言欢:快走吧!神经病!
庭月寒一走,言欢暗暗松了口气,花袭人家太诡异了,她下次绝对不敢再来了,还有这个姓庭的,太可怕了!
言欢强忍着逃跑的冲动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等花袭人,花袭人在过了十来分钟后,和佣人提一篮子桔子进了大门。
花袭人笑盈盈的把桔子放到言欢跟前,“小欢,等久了吧?我刚刚和阿姨去山上摘的。”
言欢点头,“是等太久了。”
丫的去摘桔子不能通知她一声或者等她一起吗?她上厕所总共用了不到三分钟。
剥桔子时,言欢跟花袭人说她哥回来了。
花袭人嗯了一声,“我看到他的车了,我去给他送桔子。”
说完端了一盘桔子跑了。
过了一会儿,花袭人就下来了,这时候,一直没出现的花袭人妈妈时晴回来了,一身名贵旗袍,和花袭人长得有点像。
时晴看到言欢,笑盈盈的打招呼,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小欢啊,果然很好看啊,比我们家袭人好看的太多了,袭人站你旁边,就是一朵狗尾巴草啊。”
言欢很无语,只能羞涩的一笑,“阿姨您过奖了。”花袭人没那么差啊。
花袭人不高兴,“妈,有您这么编排自己闺女的吗?”狗尾巴草?
时晴一本正经,“妈说实话而已,人不能说谎啊。”
花袭人觉得自己深深的受到了来自亲妈的伤害:“……”
时晴和佣人到厨房做饭,花袭人要带言欢上楼去她房间玩。
言欢想到那个姓庭的也在楼上,心里不愿意去,看了眼花袭人,想了想,那人在书房,她也看不到,便跟着花袭人一起。
花袭人的房间不大,但装修的很好,中式花鸟画壁纸配欧式吊顶线条,毫不违和,纱帐公主床,欧式大衣柜,梳妆台,床尾卡座,再过个二十年,她的房间风格也不会过时。
言欢和花袭人在屋里聊了一阵子,佣人过来喊吃饭。
坐上桌没多久,姓庭的也过来了,言欢不用看他,凭直觉就知道那个男人在偷看她,言欢很生气,但敢怒不敢言。
饭菜上桌,言欢和花袭人挨坐在一处,花夜陇则坐在花袭人对面,该死的,那个男人坐在她对面,让她好有压力,害怕他的感觉又来了,她为何会怕他?这感觉,来的毫无根据缘由。
镇定,低头,默默的吃饭。
时晴很热情的给言欢用公筷夹菜,还让言欢经常过来玩。
花袭人觉得时晴有些热情过了头。
刚想问,时晴开口了,“小欢,你有对象吗?”没有的话,她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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