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咬牙,站起来抬脚便去踹他,庭月寒微微一闪身,言欢踩了个空,如此重复三四次,她还没有放弃。
庭月寒轻笑出声,“就你这两下子,还想踹我,你那个野男人教的功夫,也不过如此。”
言欢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扯住她手腕的大手上,她不想也不屑跟他解释,她羞愤的说,“放手!青天白日的,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
“不放!”庭月寒沉下了声调干脆道,他改变注意了,这个小女人就是一头倔驴,软的根本不会吃,那他便换个方式对她,待她失去对那个男人的记忆,看她还会不会再逃避他。
言欢豁出去了,抛开顾忌准备晾开嗓门呼救。
“非礼”二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庭月寒绕到她跟前,对着她的后颈项抬手便是一劈。
言欢闷哼一声,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踉跄了一下,身子往后倒去。
庭月寒长臂一伸,将她稳稳的接住,他褪下休闲外套,往她脸上一覆,弯腰打横抱起她,只觉得她的身子软乎乎,早知道抱着她是这种感觉,他该早些下手才是,轻提步伐往停车场走,他这便回去洗她的记忆!
池塘边,自打言欢走后,俞卿的运气便越来越好,不到一个小时,他就钓了大半桶的鱼。
够吃好几天了,满意的将钓杆还给花夜陇,他提步去茶座找言欢,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便问了下茶座卖茶的同志。
卖茶的同志回答,“那个顶好看的小姑娘啊,离开有十来分钟了。”
离开了?想了一下,许是他方才来的时候,她绕了其他的路回去了,俞卿道谢后,按原路返回。
卖茶的同志看了眼俞卿的背影,想告诉他,那个姑娘和一个男人前后脚走的,又见他已经走远,便没在吭声。
到池塘边一看,花夜陇,花袭人和庭月珏都在。
花袭人正蹲在花夜陇身边的木桶旁清数鱼的数量,庭月珏坐在先前庭月寒的位置抛鱼竿,唯独没有看到言欢,还有之前在烧开架前拉扯她的男人也不在,他们俩个难道在一块吗?
俞卿蹙了下眉心,上前询问花夜陇和花袭人有没有看到过言欢。
花袭人摇头,“没看到,我刚从竹林里头回来,小欢不见了吗?”
俞卿点点头,“弟妹之前和我说去茶座喝茶,我去茶座找了她,并没有看到她人。”顿了一会儿,他对着花袭人和花夜陇说道,“对了,那位庭先生你们有看到吗?”
花夜陇和花袭人只道没有注意。
距离俞卿数步之遥的庭月珏听不太懂中文,但他从对方焦急的神态,以及在周围没有看到言欢和他哥哥,立马便察觉了到不对劲,他扔下手里的钓竿便往停车场跑。
庭月珏突如其来的行为,引起了俞卿的注意,他快速的追上对方,用英文问他,“小弟弟,我弟媳妇不见了,是否同你哥有关?”
原来不是她丈夫,而是她丈夫的哥哥。
庭月珏摇头,“我不太清楚,我也要去找我哥。”他说完便跑开了。
此时,花夜陇和气喘吁吁的花袭人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