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繁面无表情的说,“既然您都知道还问我?不过,如果我没有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会当场杀了那人!”
陆恒远攸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俞繁跟前,抬脚对着俞繁的腿便踹了一脚,踹的俞繁后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在俞繁又稳住身形时,他抬起手腕,用食指指着俞繁脑门质问,“你!你不想干了是不是?”
俞繁半垂了一下睫毛否认,“我没有那种想法,首长,您只看到了表面,却不知,若我无法及时回去,那人便会对我的小媳妇儿行不轨之事,我处在这个位置,要是连自己媳的妇儿被人欺负都保护不了,不能给她出气,那我还算什么男人?算什么丈夫?如果您要是为此处罚我,我无话可说!”
陆恒远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层隐情,看了眼俞繁,沉默不做声,就当俞繁快沉不住气时,陆恒远拍了下俞繁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干得好!”他说他手下爱将怎么会如此冲动呢,这事搁他身上,他得开战斗机回去!他瞪了俞繁一眼,“没用的东西,你怎么不把人当场给毙了!”
俞繁:“......”首长!您怎么不早说!
陆恒远走回椅子上坐下,看了眼俞繁腿上的大脚印,暗怪自己没问清楚就揍人,“你腿疼不疼?我方才使了不少力啊。”
俞繁虚道,“疼,首长,我可否回家休养几天再来?”
陆恒远拿眼横了下俞繁,“别蹬鼻子上脸啊,等你小媳妇儿来了,给老子通个电话,老子好去你家做客,还有,以后少给老子惹事。”
俞繁应声,这才问起陆恒远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陆恒远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庭家在伦敦是个颇为神秘的贵族,与皇室都有交集,庭月寒是这一届家主最为看重的继承人,庭雍是家主的亲弟弟,来此处被军队的高级军官打伤,庭家怎会咽下这口气,当即通过外交部传了话过来,要整治凶手,他早早得了风声,查出是俞繁干的之后,暗自压下了这个事情,火急火燎的赶过来问情况,不过既然对方欺负人在前,那他也不必客气,他的人,只能他欺负,别人休想动一下!
陆恒远在俞繁办公室坐了一会儿便准备离开。
拉开门见房门口趴了一圈偷听的,唬着脸怒瞪,“一个个的想干什么?不困啊?都闲得发慌是吗?滚!”
众人忙着逃窜,三秒后,师长办公室门口恢复了清冷。
陆恒远走后,萧源从隔壁的办公室探出头,见走廊只剩俞繁和站岗的警卫,走过来问情况。
俞繁三眼两语打发了对方,这件事难以启齿,说出来还糟心。
翌日,南方军区司令部。
首长办公室。
陆恒远看着眼前暴怒y.国外交官斯兰卡,此人一早来了司令部,要求他处罚犯事的下属。
半晌,他慢条斯理的说,“斯兰卡先生,我劝你别将此事闹大,否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斯兰卡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道,“陆军长,你别欺人太甚!”
陆恒远一听,当即翻脸,“欺负人?到底谁欺负谁?你们国那个庭家少主捉了我下属的女人到自己别墅,我们没有去追究他的责任已经是很给你们面子了,你竟倒打一耙,简直是不要脸!今天我把话搁这儿,三个月内,那位庭家少主若是还在此处逗留,我有他好看的!”
斯兰卡与陆恒远争执了几句,说了些威胁的话,陆恒远直接将自己的警卫员叫进来,将人打了一顿扔出了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