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兰翌也觉得俞繁的话有些过分了,他爷爷毕竟是长辈,对方作为晚辈即使身居高位也应当理应礼让三分才是,可此事他又说不上什么话,他心里头觉得他姐不会说谎,但他又不信言欢在无中生有。
俞繁目送三人的背影两秒,关上大门到厨房卷起袖子准备给言欢打下手。
“我自己来就好。”言欢阻止俞繁的动作,颇为忧心的说,“俞繁,刚刚那个老头子不会真的到陆军长那里告你黑状吧?”
俞繁抬起手腕,轻揉了下言欢的发顶,安慰,“别乱想,他会去告状,但首长不一定听他的啊。”
那老头子护短的姿态让言欢不免多想,“万一听了,过来教训你呢?”
俞繁笑了笑,“你和高兰婷之间的事,他至多让我管好你,不过我不会听他的。”
言欢立马弯起眼睛,放下手里的锅铲,踮起脚尖送上一个香吻。
俞繁不满足的搂住言欢的腰,想要加深这个亲吻。
言欢伸手捂住俞繁的嘴,掌心接触他薄凉的唇瓣,一股轻微的电流窜入心核,她立马又松开,有些脸红,“吃饱了再亲。”
俞繁促狭的笑,眉梢带上邪气,“好,上床亲。”
言欢:“......”
高立山回到家,打发了高兰翌和心有不甘的高兰婷,进书房对着自己的警卫员发了一通脾气。
衷心的警卫规劝,“老首长,消消气,注意身体啊,小将军年纪小不懂事,语气是冲了些,您不用跟他一般见识。”刚刚他要跟着一道过去,老首长不让,早知道他们首长会被那个小年轻惹毛,他应该跟着才是。
高立山拿着拐杖敲了一下地面,沉着音调,“他哪是不懂事啊,我看是目中无人,不不,是被**冲昏了头脑,还好他不是古代的皇帝,不然肯定是个好色的昏君!三句话不离自己媳妇,还警告我别吓着他媳妇,不然他过来找我算账,你说这个龟孙子气不气人,还有他那个媳妇,听说还是个高考状元,也是目无尊长,跟那个龟孙子一个德性。”
警卫无语,前一段时间他还听这位首长夸小将军有本事,这会儿又变成了不懂事又昏庸的好色之徒,可人家疼自己媳妇也没错啊,顿了一下,他说,“那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事?他年纪虽小,手段却不少,现在整个师部没有不服他的,您要是想让他吃点亏,可不是一件易事啊。”
高立山虽然老了,但他不糊涂,他看得清现状,打他从高位上退下来,高家就一年不如一年了,现如今还是少立敌为妙,可受的气怎么也得出一出,他手按住胸口顺气,“帮我给陆恒远那个小子通个电话,让对方过来一趟。”
警卫敬礼应道,“是首长,我这就去。”
第二天。
言欢一觉睡到自然醒,透过窗子看向窗外,天空灰蒙蒙的,云带着昏黄的颜色,似乎是要下雪。
起床吃过饭后打扫卧室的卫生,在扔了不少卫生纸的垃圾桶里没看到避孕物品,进厨房拿冬天夹炭火的钳子在垃圾桶里拨弄,确认没有,她红着小脸回想了一下昨晚两人亲密的细节,激情时刻,他好像没做措施,她因为欲火焚身根本没有注意。
之前也有过没做措施的时候,但那都是在安全期,而这几天好像是她的危险期啊,她会不会怀孕啊,
大院的卫生室不晓得有没有卖避孕药的,可是就算有,她也不好意思去买啊。
哎!
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就忘记做安全措施了,会不会故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