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到的士兵嗤了一声,“呼兰将军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哪有功夫砍你的头,自从那宣府总兵和他的姘头被俘,呼兰将军晚上哪里出过几次帐子。”
“只可惜那美人,一天好几次,都要被将军折腾死了。”
“折腾死不死也轮不到咱们来享用,这破天,还是找些酒暖暖身子更实在。”
“这鬼天气,别说是敌军了,就连苍蝇都躲回苍蝇它妈的肚子里去了。”
一行士兵去寻酒,之后便回了帐子。
飞带着人马潜入敌军军营的时候,已经过了夜半三更,几乎所有的营帐里都已经熄了灯。
今晚负责巡逻的那一队鞑靼士兵,已经烂醉如泥。
飞的身侧跟着严绍宁和徐轶,他左手一挥,严绍宁便带着一对人马直奔敌军军营的马房而去。
鞑靼人善于马上作战,放了他们的马定会让他们无所适从,也可以趁机救出那些人质。
飞的右手又一挥,他身侧的徐轶便点了点头,带着人悄悄的往右翼关着人质的牢房摸去。
而飞则悄身的摸向了主帅营。
这里倒是好找,因呼兰有个毛病,干事的时候喜欢点着灯。
飞摸到帐边的时候,呼兰正卖力气的埋在跟宣府总兵一起被掳来的女子身上,那女子呜呜咽咽的一直求饶。
飞先是往远处眺了眺,左翼严绍宁那边已经放出了一颗烟雾弹。
又等了片刻,右翼一颗烟雾散弹也带着一缕星火钻上了天,飞便摸了摸手上的刀,闪身便钻进了帐篷,还未等专注干事的呼兰有任何的反应,便一刀取下了他的首级。
待到他提着人头又闪出了帐篷,内里才传出女子的尖叫声。
只是这声尖叫,只有飞能听得清晰,因为此时营中随着马厩那边传来一声巨响之后,那些战马便发出惊惧的嘶鸣,一匹匹冲了出来,乱蹄所到之处踏起一片水花。
“马惊……”有半夜去解手的士兵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只是他的话还没有喊出来,就被那惊马冲撞过来,闹了个人仰马翻。
这时,呼兰的近身侍卫才赶到,抽刀与飞对峙起来。
那些侍卫虽然武功不赖,但都是莽汉,哪里是飞的对手,几招之后飞就已经脱身了,往徐轶那边关押人质的牢房跑去。
这时马厩里成千上万匹战马都已经跑了出来,在雨夜中踏向军营,踏向此时方如梦初醒的鞑靼人。
但鞑靼人数年征战侵扰边关也都不是白给的,此时便也能在乱中抄起家伙与楚军对峙,特别是那副将特木伦勇猛异常。
此时飞便把呼兰的人头往阵中一抛,“呼兰已死!”
大将军已经死了,自然人人自危,想的是怎么趁乱逃走,哪还有人奋勇杀敌,敌军一击即溃。
飞自然不去顾忌这些一盘散沙的敌军,到了徐轶那头帮着输送人质,特别是那位于这次战事“有功”的宣府总兵。
而严绍宁那头放完了惊马,又挥刀斩了几名敌军泄恨,也想着毕竟敌军人多不宜恋战,便也收了刀打算撤出,却忽见一道熟悉的人影如敌人缠斗…… 2k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