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我们家爷的身份,吓死你等。”御林军喝得两眼发花。
“哦?”另一仅穿胸抹女子,斟酒时装作未站稳,跌入先锋将军怀中。
“走开!爷是奴家陪的。”给得起赏银,陪先锋将军的花娘怎舍得肥水外流。
“爷喜欢你们两个。喏,一人五十两。”先锋将军掏出银票打赏,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爷很大方,奴家再敬爷一盏。祝你财运亨通,富甲一方。”花娘嘴甜。
“大爷要的不是财运亨通,富甲一方,而是封侯拜相,就像大爷近日跟随的王爷和世子,他们那种威风。”捏捏刷得粉白的脸,先锋将军大笑。
“喝!祝我们将军高升!”御林军兄弟敬酒。
先锋将军自被迫留在此郡后,几乎早出而夜不归,南宫墨颇有异议,却因先锋将军乃皇上的人,不方便训斥。
“可有结果?”披星光而归,世子瞧着满脸疲倦的肖侍卫长,询问。
“没有音讯。世子,从此郡府尹处,可打听出消息?”肖侍卫长打哈欠。
“这个郡的棺材,是衙门管辖的作坊所产,卖价极高。”南宫墨道出贤王派人探来的消息。
一声叹息,肖侍卫长回房。
此后五日,肖侍卫长、贤王精英、四五十名御林军,日日早出晚归。
“哗——”春雨并非旖旎,豆大的雨落下时,既无预兆,又将严寒带来。
“给王爷传信,我等寻山洞避雨,恐怕今夜回不去了。”贤王亲信征询。
看看身边众人淋得入落汤鸡,肖侍卫长点头:“你放信鸽,我领众人寻避雨之处。”
信鸽将他等被雨挡住,无法返回驿馆的消息,带到南宫墨眼前。
“李副侍卫长,将纸条拿去给贤王看看。”歪在床榻,世子吩咐。
贤王看后,无异议,只恐此雨明日清晨不一定能停。
“属下已吩咐厨房,多烧姜水,待他们返回,立刻给他等喝下,并准备沐浴之事。”李副侍卫长办事周到。
“下去吧,本王也歇了。”哈欠溜出嘴边,东方靳掩上门。
拂晓时分,驿馆内的三处存物库房,几乎洗劫一空。
“什么?”听见下属来报,南宫墨震惊,撩开床幔,“进来说话!”
“属下和另外两人今夜负责守天字库房,属下去了茅厕,另外一人站在门边,一人于库房外巡逻。可先前交班…属下万死之罪。”侍卫双膝跪地。
“思思,取外袍。本世子亲自看看。”南宫墨深知下属尽忠职守,然,库房被洗劫,他们竟后知后觉。
慌乱取了衣裳,为主子披了,碎跑随主子往库房而去。
库房外,火把明亮,东方靳披着披风,怒审下属:“你们两人守卯字库房,珠宝玉器除了大件的之外,皆没了?”
“属下…属下不知为何会如此。”两名下属跪在地上,茫然。
“王爷稍安勿躁。本世子存物的天字库房也遭了贼。”有胆挑衅朝廷,来人身手不仅高明,还是亡命之徒。南宫墨快步上前。
“世子的库房…也丢了东西?”东方靳错愕。
“本世子正要去那边,若王爷愿意,请同行。”两个库房有些距离,南宫墨邀请。
好奇相随,东方靳来到天字库房,当库房门大开,瞧见各珠宝箱全见了底。
“与本王被偷的情况,大相径庭。”贼人是谁?驿馆管事监守自盗吗?借个胆也不敢。此事一旦查出,将祸及九族。东方靳正色。
“叫管事。”南宫墨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