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失血过多,能否挺过来……”副院士叹息,“若她受伤后,不再剧烈打斗,不会引起心间缺血。”
“你是御医,救啊!”李副侍卫长粗鲁。
“已用过药,施针。吉人天相吧。”副院士垂眼,瞅着李副侍卫长揪着自己衣领的手,“请侍卫长松手,下官还得去外面看看药煎得怎样。”
“李副侍卫长,不得为难御医。”接过婢女递来的帕子,南宫墨亲自为佳人拭脸上冷汗,“不惜一切救她。”
“对,不惜一切救她!老子的命,是这娘们换来的。”先锋将军一路打听,冲进厢房,看见救命恩人模样延口残喘,急得嚷嚷。
“是,将军们息怒,下官定当全力以赴。”副院士在众人吼叫声中,连连行礼,跨过门槛之时,竟因慌张,磕了一记,嘴角流血。
“世子,她是贤王的女人,你这样照顾…不妥吧?坏姑娘名声。”先锋将军突然维护端木蒨姌,不容分说抢过世子手中帕,递给丫鬟,“你来,但得轻些。”
“好生照料。本世子出去了。”一定有其它办法救她。南宫墨起身,寻副院士而去。
“擦脸啊!看,额头有冷汗。”先锋将军亲自指挥。
“奴…奴婢已经擦过了。这会……”杏儿战战兢兢,先锋将军的凶悍远胜主子千万倍,明眼瞧着受伤之人乃世子宠妾,碍于事态复杂,不敢辩解。
“搬张凳子来,老子守在这里,这娘们不醒,老子不走!通知校尉,统计伤亡人数,给将士们做好菜、送好酒!”先锋将军霸着厢房不出。
寻到御医,南宫墨快步跟上:“敢问李媛(端木蒨姌)用何药较好?”
“姑娘热度不减,冷汗不停,下官已用了最好的药。请世子不要为难下官。”救李姑娘乃众人意愿,副院士敬她巾帼不让须眉。
“拜托了。”南宫墨抱拳。
“下官去忙了。一有消息,立刻差人禀告世子。”副院士还礼,与年轻御医一同参解药方。
一声叹息,南宫墨入书房,见仅有校尉:“人数统计好了?”
“末将已安排人做此事。世子,副将……”校尉支支吾吾,眼睛瞅着李副侍卫长等人,不肯言语。
“众人退下。”南宫墨摆手。
李副侍卫长领众人离开,退至长廊。
“这城才打下,副将派往朝歌的信差就……”校尉从怀中取出书信,“末将因认识信差,问了几句,他吞吞吐吐。搜身后,得了此信。”
是何内容?南宫墨好奇,展开书信,与校尉同观。
“他娘的!邀功?浴血奋战?”校尉看过信,痛斥,“老子这就去杀了信差,领人斩了副将。”
“站住!”南宫墨呵斥。
校尉握着拳头,喘着粗气,立在原地。
“将信差带来。”南宫墨扬声。
校尉憋着一肚子气,出书房。一会功夫,和几名下属拖进来个五花大绑的人。
“松绑。”受命于副将,主子写书信邀功,下属即便不愿为,也不得不为。南宫墨不为难副将下属。
“末将不知送往朝歌的信是何内容。副将写完后,封了泥印,只说十万火急,末将便出发了。”信差起身,抖了绳索。
“送往朝歌的信,本世子原不能看,可看了。你也看看吧。”南宫墨递出信件。
信差狐疑接过:“胡说八道!年轻将军怎会与匪军勾结,一起堵南城门,造成我军伤亡过半?污蔑!”
“***,你主子写什么,你不知道?”校尉出拳欲重击信差,遭南宫墨下属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