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恐怕这是个惹不起的主。虽面生,但你看他身后两人腰间的佩刀,是一般人用得起的吗?”龟公扶住挨了闷拳的老鸨,进言。
“进去吧。”老鸨无奈,后悔闭馆,“既然放了人进去,索性开馆吧。”
“我要包场!”端木蒨姌嚷嚷着入内。
终于来了!已到转角处的南宫墨听见了佳人的嗓音,欢喜,却装作怒气冲天,转身:“什么人?竟扰本公子雅兴!”
“来啊!”端木蒨姌就是来找茬的,天衣无缝配合。
两人在花楼里,出重金抢花娘侍酒,至于南宫墨要枕头花娘侍寝之事,早已无人提及。
“哎呀,谁出的银子多,当然谁先选侍酒之人了!”老鸨起哄,等着收银两。
“妈妈,麻烦了。那些身上味道很大的客官,往这边来了!”一龟公碎跑而至。
“啊?就来了?他们隔两三日出现一回,昨儿才来过,今天不该来啊!老娘去挡挡。”
这两位公子连同下人,绝无怪味,即便酒气冲天,就能嗅出饮的是上等酒。老鸨赶紧转身,欲往门边堵客。
“给!”一大胡子抛出十两赏银。
其身后短褂男人推开老鸨:“将我们习惯的女子送到房间。”
“几位大爷,我们这碰巧来了客,你们习惯的女子、今日多半被别人点去了。”老鸨将他等从偏僻的楼梯,引着往楼上走。
“将剩下的送来。”短褂男子看看同伴,闷声。
“是。”老鸨把两人引入房,担心他们的同伴一会也到,打听,“今就两位爷,还是其他几位一会就来?”
“一会都来吧。”大胡子顿了顿,眼里飘过烦躁神情。
麻烦!老鸨无奈,原记得红衣花娘被第一位来的有钱公子偏开了,怎么后进馆的小个公子抱着她,如同抱了个娘似的不舍松手。
“我不去。”红衣花娘摇头。
“什么人要抢小爷的女人?让他下来打一场!”端木蒨姌摔了杯子。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小爷别气。我们也不知他们是什么人……”老鸨说话支支吾吾。
“我家少爷脾气不好,可老爷有些门路。人人都不敢得罪我家少爷……”一御林军故意提及不存在的老爷,为女扮男装的姑娘造声势。
“他们是些买卖人,做些我不愿意提的买卖。”老鸨赔笑。
“怎样的买卖,妈妈你不愿多提?”端木蒨姌捏捏老鸨的肥脸,“你年轻时应该还漂亮,要么今天我找个老货乐乐?”
“哎呦,小爷……”老鸨笑僵了,“我都多大岁数了。小爷乐着,我去回了他们。”
“站住!”南宫墨狂吼。
“怎么啦?公子。”老鸨点头哈腰。
“让他们下来,大家一起标姑娘。”南宫墨大胆提议。
“他们哪使得起这些银子,不过是些做棺材买卖的客官。”老鸨摆手。
棺材买卖?端木蒨姌一愣。
怎会遇上经手特制棺材的人?南宫墨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