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势占宫主便宜,姚悟晟不屑。
“咳咳咳”轻咳几声,谎称嗓子不适,“悟晟有些不舒服,怕是昨夜里着了凉。”
“本世子有暖身的汤。”小滑头玩花样。南宫墨取出药膏,以茶水冲开,“喝了吧。无伤风者用此药汤,一声滚烫,但你伤风,就另当别论……”
“世子,悟晟错了。”姚悟晟见被人识破,嬉笑。
“今夜这样……”南宫墨嘀咕。
“世子,名不正言不顺将班主骗至您的床上,这不是让班主难堪吗?尽管她曾经是你的宠妾,可如今是贤王新欢。”厚颜无耻!姚悟晟拒绝。
“本世子回夜烈后会给他妃位,此举总胜过被皇后的人带回朝歌吧?太子、贤王、荣王误闯本世子营帐,她与本世子的关系传扬出去,不就可躲皇后的心思了。”
南宫墨百无聊奈。
“如今班主是贤王宠妾,皇后仍动她心思。”姚悟晟摇头。
“如何是好?”废了的九王爷、精于计算的皇后,南宫墨拍桌低吼。
“让悟晟想想,想到了,还得请世子配合。”姚悟晟离开。
闭眼沉思,南宫墨为佳人烦心。
“世子,用膳吗?”传膳时间已过,可主子推说身体不适,思思难免担忧。
“出去。”南宫墨摆手,“无本世子传唤,任何人不得入内。”
苦思冥想,仍无对策,世子茶饭不思。
半夜里,披衣而起,行到佳人帐外,徘徊良久,离去。
怎么回事?好像谁来了有走了。脚步声惊扰浅睡的端木蒨姌,侧侧身,有些不安。
撩帘而出,放眼四周,瞧见世子与姚悟晟在一篝火旁嘀咕,悻悻然走去。
“出什么事了?为何都不睡觉……”她将疑惑问出。
话音未落,传来细碎脚步声,姚悟晟忙竖手指于嘴边:“嘘!”
世子警觉,张望,见跟踪佳人的乃御林军,安下心:“没事,不必惊慌。”
“说,怎么回事?”人人神神秘秘,端木蒨姌逼问。
“说吧。班主的脑子比你我强。”姚悟晟缴械投降。
思索片刻,南宫墨点头,道出始末。
“原来如此。”端木蒨姌听后,淡定,“我这般名声匪夷的女子,竟能让母仪天下的皇后惦记。幸事啊!”
“你还乐得起来?皇后手腕何其高明!国丈手握重兵,九皇子惨淡收场,估计不会善摆甘休。”南宫墨叹息。
“嗯,皇后家都当着大官,是吧?”端木蒨姌绞尽脑汁寻生机,“蔡邵阳求他娘亲说情,不一定有用,也不一定没用。必须自己想法。”
“怎办?本世子命肖侍卫长带人,在你帐外保护,以免皇后心急,命人将你掳回朝歌。”南宫墨极谨慎,甚至打动干戈。
“容我想想。”端木蒨姌安慰与自我安慰。
“姑娘,你在这?贤王正寻你呢。”一亲信到营帐边传话,因无人应声,四处寻,才来了此处。
定定神,端木蒨姌随亲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