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你能看到本座？”肉球颇有兴趣的问。

“额……您是，混沌大人？”周章从被窝里再出来了一点。

“啧。”混沌绕着周章飞了一圈，“小兔子，你这回玩得够大啊，居然被打回原型了。”

“……”周章有点闷，表示不想说话。

“说说，这回你干了什么？本座挺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的。”

周章忍不住往被窝里再缩了一下。

混沌说喜欢她的味道……这并不是什么好的评价。

混沌喜恶，不喜善，遇到良善之辈就会欺负他，非常讨厌，遇到穷凶恶极的人反而会听他的命令，表示喜欢他。

混沌的喜欢，着实不可能让一般人高兴起来，哪怕是被发好人卡也比这强啊！

“师父，一直有个什么在说话，可是我看不到……”张羽摸摸鼻子，说道。

“没事，我能看到。”周章嘴角一抽，“混沌大人你也不做个法身，吓到我这徒弟了怎么办。”

混沌眼珠子一瞪……虽然周章没看到混沌有眼珠子这种东西，可是她觉得该是这个动作的。

“凡人看不到我才是正常的，能让他听到我声音已经是格外宽容了。”

周章点点头，忍不住想，看来自己能一直留在青宇的地盘没有被起什么坏心思，是混沌起了作用，否则周章绝对不认为以张羽的修为她能在这里得到什么好的待遇。

“大帝不便行动，让本座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我昏迷前的事？”

“嗯。”

“我和玄宁。”说到这里，周章的眼底恰到好处的出现一丝愧疚，“一起追到了这里，有了那人的线索……”

“可是没想到，最后那人让那两块奇怪的石头自爆了，玄宁为了保护我们……”

“这我们已经知晓，玄宁大人在天上说了，不怪你，不过是一具化身，他损失得起，让你不要有负担。”

周章脸色一僵，心头就跟被人种了一根刺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