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林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可是太快，没抓住。

他有些烦躁地走来走去，声音低沉。

“这两天，小华似乎一直在殿下那边，侍候殿下！”

“是，之前不是说在给殿下洗衣服吗？”

李三忠有些懵：“我说……殿下身边的侍卫都是殿下的亲信，从来没有让一个陌生的小兵去服侍的，这……这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啪”的一巴掌，王茂林看着李三忠，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李三忠和徐四瞪大了眼睛期盼地看着王茂林。

王茂林摸了摸下巴上面三两根胡须，望着李三忠开口。

“三忠，当初你是在哪里遇到小华的？”

“就是在路边啊，怎么了？这和殿下发怒有什么关系？”

王茂林眉头紧锁，声音低沉。

“怕是小华的身份不简单，不然为什么殿下单单将他叫了过去服侍？而且昨天殿下询问的时候，每一个问题都没有离开小华！”

李三忠和徐四，齐齐怔住。

好半天，徐四才缓缓开口。

“那个……王大哥我……”

“怎么了？是不是手痛了？”

徐四连连摇头，望着李三忠和王茂林。

“有件事情，我也不能肯定，可是现在听王大哥这么说，就想说说。”

“什么事儿？”

徐四犹豫了一会儿，看了两人一眼，咬牙，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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