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沉轻描淡写的说:“无忧和念慈的保姆。”
夜冉妮一直看着夏暖,夏暖被她这样盯着浑身不自在,只叫了一声冉妮小姐,便准备离开。
“你等等!”夜冉妮拦住了她的去路。
夏暖只好顿住脚步站在原地。
夜斯沉有些不悦。
“二哥,妈妈一直想要你辞掉的就是这个保姆吧?你为什么还没辞掉她?”夜冉妮抬高声音,质问夜斯沉。
夜斯沉那双阴沉的眸子比之前还要严肃:“这不是你过问的,夏暖,你先上去照看无忧和念慈。”
夏暖得到了夜斯沉的指令,越过夜冉妮上楼。
夏暖上楼的时候,听见夜冉妮在客厅里依然不依不饶的质问夜斯沉:“她不是要和你的一个园丁结婚吗?为什么那个园丁被你调去了摩都工作?就是为了分开他们?二哥,你别告诉我,你看上了一个保姆!”
夏暖的脚步停顿,像是生根一样站在那里。
夜冉妮口中的园丁是明森吗?
夜斯沉将他调去了摩都工作……
夏暖思绪纷乱,听夜冉妮的口气,好像已经误解她和夜斯沉有什么。
她怀揣着不安上楼去了卧室,见无忧和念慈还在睡觉,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由的开始失神。
“拍卖的怎么样了?那些衣服卖出去了么?”夜斯沉的声音响在了夏暖的耳边。
看来,他已经打发夜冉妮离开了。
夏暖忙收回了思绪,反应过来后,点头:“是的,拍卖的很成功,那笔善款我已经寄过去了。”
夜斯沉很关心那些生病的伤残人士:“筹集的善款够不够,不够就告诉我。”
“够了,谢谢你先生。”
夏暖用筹集善款的名义筹了五百万替夏颜还债,可是这是以欺骗的方式进行的,夏暖觉得内疚,看着夜斯沉那双诚恳的眸,她觉得自己很卑鄙。
她决定等以后有钱就还给他,包括欠他的所有的钱。
“不用谢,你是在替我帮助他们。”夜斯沉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我后天要去摩都参加一个周年演出,不方便带你和孩子,你在家好好照顾他们。”夜斯沉坐下来,看着夏暖。
上次本来是打算叫夏暖无忧和念慈跟他回摩都的夜家,因为秀琳姑妈的事情耽搁了下来,一直都没有回去。
可这次回摩都,是因为要参加演出,他不想带着保姆孩子出现在公众场合,摩都的媒体对挖掘他的私生活有着浓厚的兴趣,他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话题。
而且,明森在他摩都的庄园工作……
夏暖端着果汁,低头,橙色果汁中,倒映着她那张不安的脸。
“我会尽责照顾他们的,先生,有件事我想对你说。”夏暖捏着杯子,手中的力道一点点的收紧。
“嗯,说吧。”夜斯沉见她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是这样,我真不想叫别人误会我们,以后有先生在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回避一下。”刚才夜冉妮的话她都听进了耳中。
她从没想过跟夜斯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但是被人这样想真的很不适应。
夜斯沉抿一口橙汁,闷闷嗯一声:“你说的对,尽管心中坦然,但是别人不会这么想。”
“可不是么。”夏暖附和。
夜斯沉起身:“我那套衣服你洗了么?找出来我带回卧室。”
夏暖刚说完回避的事情,他立马就开始回避了。
夏暖将他那套衣服折叠好,递给了夜斯沉,夜斯沉拿着衣服准备回去自己的卧室。
走到门前,他倏然转身,一本正经:“为了避嫌,我还是觉得不要随便进出我的卧室和书房。”
夏暖摇头:“不会的,先生,我不会进您的房间。”
夜斯沉点头,沉吟片刻,不放心的问:“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应该立个规定,如果你进了我的房间,那就要得到惩戒。”
“啊?”夏暖见他一脸的严肃,好像特别重视这件事,只好说:“好的,先生,立个规定也行。”
心下腹诽:她不会主动进他的卧室,就算立了规定,她也不会破例。
夜斯沉如竹的手摩挲着下巴,思索一番,说:“在没有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进出我的卧室和书房,惩罚你坐过山车。”
“过山车?”夏暖意外的险些掉下巴。
夜斯沉这一刻真是一个幼稚鬼,可是他那笑意潋滟的眸中又透着一丝成年人的狡黠。
“就这么定了,破坏一次规定,就要坐一次过山车。”
“嗯,先生,我完全赞成你这个规定。”她虽然恐高,但是,她相信,她绝对不会擅自进出他的卧室。
到了夜晚,无忧和念慈的卧室突然断电了,加上房门安装的是电子锁,没有电怎么也打不开,推着两只宝的夏暖站在门外,只好寻找雷蒙帮忙把门打开,然后进屋开始修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