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安静的诡异,东方澈保持着翻书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君清辞,金铃能感觉被东方御握住的那只手疼的厉害,她挣了挣,没有挣脱,然后抬头看着东方御道:“你能放手吗?抓的好疼。”
东方御才放开手,金铃是最怕疼的,不仅怕疼还怕死,这点东方御比谁都清楚,君清辞则是心疼她的儿媳妇,她拉过金铃到自己面前,替她揉了揉拿被握的生疼的手腕子,“没轻没重的,你以后要对铃儿好,你知道吗?”
东方御用力点头,“我知道了,妈。”
“吃饭了吗?”君清辞笑道,算是应了东方御这句妈。她起身,道:“我去给你们热饭。”
东方澈赶紧起身,道:“妈,我来帮你。”
客厅里就只剩下金铃和东方御两个人,后者直接坐到金铃身边,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金铃冲他眨了眨眼睛,“母亲是这个世界上心最软的生物,只需要让她知道,没有她你是多可怜,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原谅你的。”
东方御似懂非懂的点头,“如今这样已经是算好的了。”
“你有没有怀疑过,不是东方家将你母亲送到这里来?”金铃反问,按照东方家的财力和人力,要想藏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人送出国,送到某个正在经历战乱的国家,一不小心人就死了,这样以绝后患不是很好?
东方御点头,“送我母亲过来的另有其人,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是谁,但是你要记住,那个人很危险就是了。”
“很危险,有你在还危险?”金铃问,在她的意识里,东方御就是无所不能,谁都不能违逆他。
“总有我不在的时候吧?”东方御道,这个人就是因为仗着自己在才有恃无恐,简直欠打。
君清辞跟东方澈很快热了饭菜端上桌,几人吃了点后,金铃想要出门走走,东方御将人捂严实了才带人出门。
村里有很多小孩不怕冷的出门玩雪,冻得小脸通红,带着手套的手捧着雪在雪地里追逐打闹着,金铃看着那群孩子,心里不自觉的跟着温暖起来,东方御一路注意着金铃的境况,看着这个,然后想起来她在大梵山说的孙子,暗自想这人是不是想要孩子了?
“咳咳。”东方御咳嗽两声,拉回了金铃放在孩子们身上的视线。
“你怎么了?生病了?”金铃问,不应该啊,这人不是从来不会生病的吗?
“金铃,我现在有很多事需要解决。”东方御道,金铃点头表示知道,然后继续道:“孩子的事情,我现在还不考虑。”
什么孩子?金铃一头雾水,然后恍然大悟,道:“你放心,我也不会生的!”
“什么?你不想给我生孩子?”东方御抓住她的肩膀道,这人是找死啊!
“不想给我生想给谁生?杜成渊吗?”他不能接受金铃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在他的眼里,金铃是他的人,只能听从不能违逆。
金铃嘿了一声,“东方御,讲点理行吗?我什么时候说要给别人生,这是能随便说的吗?”
东方御瞬间气乐了,“我不讲理?金铃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你哪儿惯着我了?”金铃反问,你就从来没有惯着过我,你只会挖苦我,嫌弃我蠢,还嫌弃我长得丑,我长得丑是能随便说的吗?瞎说什么大实话!
“好,我不跟你说这个,我的意思,我们现在还不能要孩子,听明白?”东方御有些心虚,决定跳过这个问题,说说孩子。
“不要就不要用得着说那么清楚,你想要我还不生呢!”再说了,东方御的儿子还真不是她生出来的,至于是谁,抱歉她还真不知道。
东方御自动理解为金铃的恼羞成怒,他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哄她开心,东方御从先就被人捧着长大,那些嘲笑他的违逆他的统统没有什么好下场,平时只有别人讨好他,这会他想说句好话讨好金铃,真是词穷。
“你出来干什么?”既然没有好话,那就转移话题吧。
金铃也听得出来她在强行转移话题,而且这里也不是吵架的地方,于是冲着村子中央的那口井努了努嘴,道:“来的时候我就注意了,这口井跟大梵山的那口很像。”
东方御顺着看过去,那是一口很普通的水井,圆形的井壁上的图案因为年代久远已经看不清是什么了,很奇怪,下了那么大的雪,唯独那口井没有一点雪花,灰黑色的井壁上似乎还有这字。
“这井与大梵山的一模一样。”东方御道,就连井壁上那清晰的裂痕都一样,他后来和东方景去过一次,看的清清楚楚。
“大梵山和长海市,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真是的,当时应该问问沐君意那口井的。”金铃懊恼道。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金铃别管闲事,不关这村子发生什么,你就当没看见,这里不是玩侦探游戏的地方。”东方御警告道。
金铃刚想应几句,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这不是清嫂子家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吗?这么冷的天怎么到这里来了?”
金铃回头看去,这人是住在君清辞家隔壁的,她上午才见过,过来劝凤花不要闹事的其中之一。
“阿姨好,我跟御哥出来走走,屋子里太闷了。”金铃立马乖巧道,东方御听到她那句“御哥”后就一直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
“哎呦,逛一会儿就回去吧,外面挺冷的,听清嫂子说你感冒还没好?这就是清嫂子的大儿子吧?长得真是俊。”那位中年妇女笑的一脸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