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旁边的钱辰,发现她比自己没好到哪去,同样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秋野心里一沉,此行恐怕不顺利啊。
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了,在这么折腾下去可就很麻烦了。
看了看旁边的钱辰,发现她比自己没好到哪去,同样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秋野心里一沉,此行恐怕不顺利啊。
废话,从警察局里保释一个人,和从市级人民法院带走一个人,能一样吗?
“宽心~你看那卫所连个守门的都没有,这般松懈提个人而已,能有啥难度?”钱辰佯装正定到。
秋野不疑有他,别说守门的了,他们在站在门口半天,连个鬼影都没瞧见,或许只是大门比较唬人吧。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走入卫所,然后,咔咔......
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特么的也太夸张了吧!”这是两人心中的呐喊。
同时可容纳上万人的校场,五座燃烧着的火炬,将校场照耀的如同白昼,,虽然空无一人,但校场中央那残破染血的旗帜却遮天蔽日,震慑心魂。
只是单单注视着那,上书天策二字的旗帜,两人便觉得耳边好似有战鼓在雷鸣,兵甲在交击、战马在嘶吼,仿佛置身于惨烈的战场,浑身浴血沸腾。
而和钱辰有些不同的是,一副总是吊儿郎当的秋野,在看到哪血染旗帜的时候,双目泛着火光,浑身阵阵波动,好像身体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两位?来这卫所,所谓何事啊?”
这时有人出声,惊醒了被震撼的秋野和钱辰。
秋野一晃神有些不知所措,倒是钱辰先开口了:“这位老先生,我们是巡察使派来的,想从卫所找一个生魂”
那白胡子的老头一愣,问道:“你们是白老弟派过来的?他整日喝酒可从未过问过卫所中的事啊”
钱辰拿出令牌递给老先生,然后道:“有令牌为证,请老先生过目”
老先生接过令牌,只是看了一眼便还了回去,呵呵笑道:“白老弟可能没有和你们说清楚,这城东天策府,主管巡查和接引,从很多年前开始就已经不在过问流魂的事了”
“不过这也不怪他,他那个酒鬼除了酒,估计啥也记不住咯”
钱辰脸一红没在说话,秋野却急了;“这位老先生,我那朋友离魂来了幽都,我急着寻他,老先生能否帮帮忙想想办法?”
那老人闻言,扶着胡须哈哈一笑:“什么老先生,太客气了,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老徐便可”
“小老弟你也别太着急,流魂一般少见,就算有也会在城中心坐船送回人间,当然也有例外若是落入了西城卫所,恐怕就不好说了,那帮阉人心里都有点问题”
秋野哭丧这脸;“您都这么说了,我能不着急吗!老先生告辞,我这就去城中寻我那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