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迦南却是意犹未尽道:“美人就是美人,这一身的女儿香实在是让我情不自禁。”
俭月冷笑:“公子觉得已经到手了是么?可惜若是公子所作所为突破了妾身的底线,妾身也定然抵死不从。”
白迦南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本公子只是不想要美人儿你以身犯险而已,那酒窖看似普通,可却也另有玄机,如果美人你轻易的过去,必然会暴露踪迹,还不若本公子替你打个前站,到叫他们露出马脚。”
俭月眯眼:“公子这是在找妾身要报酬?”
白迦南挑眉:“难道不应该吗?如此一来,你要见你那个爹,不也是水到渠成?”
俭月闻言,忽的沉默,垂下眸子。
看着如此美人行径,白迦南又是一阵心痒难耐,再一次倾身向前,将俭月报了个满怀,俭月顿时受惊,气愤之际,一个重手,手肘用力,挣开了白迦南的钳制,手顺利伸入腰带中,拔出一柄寒光四溢的银片,对着白迦南的脸就划了过去。
白迦南双目一台,身子后倾,躲过了俭月的攻击,也因此放来了俭月,俭月一个旋身下地,冷冷的站在第中央,就那么看着白迦南。
见俭月确实生气,白迦南唇角微微一撇,没再上前,只是双脚搭在床沿上,双手杵在床边,一副自己家的样子道:“美人儿莫要生气,难道你不想要知道那里面的情况?”
俭月不答,只是死死的盯着白迦南,那双眼像是寒冰一样,稍微不查,兴许就能将敌人冻住。
白迦南无奈轻笑,俭月虽然此时依旧淡然,却依然掩盖不住眼底的焦躁。他起身走到俭月的身边,唇靠在俭月的耳旁,在对方还没有出手的时候,宠溺道:“姑娘那日的话可还做真?若可,本公子的人便是姑娘你的,姑娘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决不食言。”
俭月冷道:“公子能帮我什么?莫不是整个麒麟阁都为我所用?”
闻言,白迦南一顿,目光幽深的看着俭月,不过半响,他忽的一笑,咯咯声不绝于耳。
“呵呵呵!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麒麟阁在京中势力庞大,任谁都不敢得罪,俭月能凭着一己之力,猜测到他就是那麒麟阁的人,却是聪慧过人。
他不解的揉揉下巴,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猜到的?”
俭月笑笑,有变得优雅起来,仿佛方才释放杀人冷气的人并不是她一样,她一步一步的走到桌子边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带着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美感。
白迦南就这样看着她,一双大眼一直盯着那双嫩白的纤手,只是手心中的老茧也落入他的眼中,他眸光微微变了变。
此时,俭月说话了。
“公子的身份本来很难猜测,毕竟,置身闯入揽月楼,还是那等穿着不伦不类,任谁也不会想到将你和那身份尊贵的麒麟阁阁主相提并论。
只是这京中,但凡有些本事的,哪一个不是被人知晓?这消息来源便是那神出鬼没的麒麟阁,而这麒麟阁,在这段时间内,可是经常往揽月楼蹦达,这突兀的举动,我就是不想要知道,也不可能啊。”
俭月举起茶杯,喝了一口,红唇微微一动,白迦南的呼吸都乱了一拍,若是径直吻上去,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心猿意马之下,白迦南走到桌边,也不倒茶,而是将俭月手中的茶杯抢了过来,一饮而尽。
俭月被搞的楞了一下,却是在对方喝下茶水之时发现对方居然是覆着她的唇印去喝的,顿时面色染上了恼怒,她不由冷笑:“谁都没想到,这麒麟阁的阁主,居然是这等好色之徒,总是行那下作之举。”
白迦南吧嗒吧嗒嘴,心满意足的放下茶杯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不过是秉承本心罢了,比那些之乎者也却暗中窥视之人,岂不是好了太多?
更何况,这交易,是姑娘最先提出的,在下只不过是苦思冥想之下,突然发现,这一颗心已经落在姑娘这里了,倒不如顺其自然,怎么会是下作之举呢?”
俭月一顿,眼中狰狞片刻,才道:“巧舌如簧,你真该是个女人。”
、白迦南闻言顿时手放在唇边一阵调笑,声音不大,却是可以让俭月没来由的生出些许的烦躁,不由得皱眉:“笑什么?莫不是不对?公子说话,如同泼妇骂街,寸步不让,一点君子之举都没有,自然和女人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