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月一怔,起身也跟着走到窗户边,顺着白迦南的视线看去,便见那银针正扎在对面那个贤士楼的门框上。
而这个时候,那贤士楼门口守卫着的人,装模作样的走过去,直接将银针拔下来,揣入了怀中。
俭月眼皮一跳:“别和我说这贤士楼是你开的。”
贤士楼可不是一般的存在,消息最为灵通,如果这贤士楼真的是白迦南的,她到真的不会惊讶。
白迦南笑着摇摇头:“这贤士楼存在已久,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只不过我就算不是这里的主人,也能在这里安排人不是?你夫君可是非常聪明的。”
俭月翻了个白眼:“你到是最喜欢自夸,请自重,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夫君,是未来夫君,这里面还有未来两个字儿,是多变的。”
白迦南一顿,转过头看向俭月,微微眯眼:“看来娘子到现在还是对我诸多不满,是不是想要我在此时就生米煮成熟饭?如此急切,为夫不知,到是怠慢娘子了。
不过没关系,现在知道了也不晚,为夫现在就满足娘子,好叫娘子没有时间去探讨其他,娘子,你说好是不好?”
说着,白迦南一把将俭月抱了起来,转身就朝着床榻走去,俭月顿时红了脸,挣扎着怒道:“搞什么?赶紧放我下来。”
白迦南低头,欣赏着俭月的窘态,戏谑道:“不是娘子饥渴吗?不然,怎么会说那么许多让为夫难过的话呢?”
俭月扭头不看他,低声道:“我说的怎么不对了?男人,不都是那么回事儿么?”
说这话的时候,冷不丁的,她又想到了慕容传,随即白迦南带入其中,顿时心头疼得发慌。
她眼底的难过白迦南很快的捕捉到了,无奈的将她放在地上,在俭月垂眸的时候,将唇贴在她的耳根处轻声道:“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的秘密瞒着我,我不知道那个让你伤心的人是谁,但是我知道,现在开始,乃至以后,你都是我白迦南一个人的。
我会让你哭,让你笑,让你嚣张霸道,让你肆意疯狂,唯独不会让你再心死决然,你的心是我的,再也不能去想别人。”
俭月浑身一颤,白迦南已经挪开了脑袋,转而拉着她的手朝着窗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看看那边怎么样了?”
到了窗口,百家安笑道:“看来是个急性子。”
俭月偷眼望去,便是错愕,问道:“楚天一过来了?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楚天一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贴身丫头丢了,就说堂堂一个小王爷,怎么会为了一个小丫头就抛头露面?
可是眼前的人确实是楚天一的脸。
半响,俭月终于看出端倪,说道:“你用了人皮面具?”
白迦南点头:“怎么样?虽说不如你脸上那张,可却也是巧夺天工的,江湖上人称千面郎君所做,一般人看不出来。”
说完,白迦南好奇的看向俭月道:“说来我很好奇,你脸上那张皮实在是轻薄的厉害,而且贴上去之后,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衔接地方,是谁做的?莫不是千面郎君的新作?”
俭月摇头,对于这玩意儿只不过是花想容无聊的时候弄的的事情并没有多说,只是道:“你若是用,到是可以为你批量生产。”
拜见那一愣,随即扑哧一下乐了。
“我怎么没发现,我的小娘子还有这种逗趣的样子,不过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俭月没吭声,看着下面说道:“来了。”
白迦南也看过去道:“娘子观察入微,果然来了。”
何新乐快步跑到了贤士楼的里面,抱着‘楚天一’娇嗔的喊道:“小一哥哥,我就知道你回来的,你也舍不得我的对不对?”
被抱着的人身子略微僵硬,半响,他轻咳了一声,并没有说话,而是将何新乐的手往下拽,可是何新乐就是死抱着不放,生怕她以松手,到手的鸭子,啊呸,到手的小哥哥就又丢了。
她撅着嘴委屈道:“小一哥哥,我就是要跟着你过来这上京城看看,你怎么就不愿意呢?你不让我碰你我就不碰你,你只管说便是,干嘛躲着我跟躲着瘟神似的?”
眼前姑娘柔柔弱弱的在身边诉苦,委屈的表情能填满整个赛仙河,这让假扮着楚天一的藏锋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怨念,外加尴尬。
这姑娘长得虽然不及俭月,可灵动超过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实在是很难让人生出反感,尤其是此时这姑娘死命的抱着他的腰,作为男人,藏锋真的是人的很辛苦。
世子爷啊,藏锋这辈子可是连女人的头发都没碰见过,怎么到了您老的身边,就出现这种事情?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掉很多了。
“咳咳,那个你先松开。”
“不,我不放,小一哥哥,你就从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