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阙见状,只得指挥自己的两个亲兵帮着那老妇人将那男子扶起来,一步一拖的朝着上官府走去。
俭月和上官寒阙走在后边,上官寒阙问:“为什么要把他们弄回去?如此,节外生枝啊。”
俭月笑笑,说道:“怎么了?你妹妹我难得做点好事,哥哥你这都不支持的么?”
上官寒阙皱眉,摇头道:“不是不成,只是这两个人太奇怪了,出现的时候太巧合了,那个张百成也是,平日里从不走这偏僻的北门,怎么就赶上今日走了这北门,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太过诡异,不得不防。”
俭月顿时挑眉,停下脚步看向上官寒阙,上官寒阙不明所以,跟着停下问道:“看什么?”
俭月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没有想到,我家哥哥居然还会思考问题,怀疑别人了。”
若是以前,这母子二人的遭遇,上官寒阙一定是暴跳如雷,直接上去将行凶致人给大卸八块,而今,不但没有那样做,反而是怀疑起来,到是让俭月觉得欣慰。
这样的话,上官寒阙的身边,就少了很多被人见缝插针的机会。
闻言,上官寒阙无奈的笑笑,道:“不揭我老底这话都不能说了是不?你哥哥就那么差劲?”
俭月一阵笑意,道:“才不是,只是觉得哥哥很可爱,难怪能让花姐姐动心。”
俭月笑着说,提到花想容,上官寒阙的脸开始红了,不过他没有忘记方才的话题,说道:“你还没说,为什么要让那两人进上官府?你可知,请神容易送神难?”
上官府是上京城中除了皇宫之外,把守最为严格的地方。
府中守卫全都是两代将军手下的私兵,训练严禁,没有人有能力闯进去不被发现,也没有人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可这些的前提是在将军府,很多都是和将军府的地形作为配合的,而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俭月遭遇刺杀,却又引进两个外人,到底是不大安全。
上官寒阙担忧的很,可也想过,祖父曾说过的话,到底是没有阻止她这样做,所以此时问起,并没有什么怪罪的意思,只是担心俭月的安危罢了。
俭月自然知道上官寒阙的用心,她转过身继续朝前走,上官寒阙跟上,而俭月,却在这时候减了速度,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在和上官寒阙靠拢的时候低声说道:“那人唱的情歌,我娘唱过。”
说完,她状似无意的看了看前面说道:“哎呀,表哥,咱们得快点走了,不然他们到了府中,会不会害怕?当兵的一个个的凶神恶煞的,别把那傻子给吓哭了。”
上官寒阙站在原地楞了一下,随即脑中转了个弯,消化了俭月方才的话,也跟着顿悟,快走两步道:“没事,府中人虽说杀气重,可那也是对敌,这种老弱妇孺,绝不会动的。”
上官庭在会客厅内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不断的抬眼看着大门口的方向,终于,大门咯吱一声开了,从外面走回来他日夜担忧着的外孙女,他这才舒了一口气,赶紧迎上前去,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俭月摇头,笑道:“我没事,让外公担心了,是俭月不好,以后绝对不让外公担心了。”
上官庭顿时摇头,叹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对了,可知道那刺杀的人是谁?怎么又和麒麟阁扯上关系?”
麒麟阁就是白迦南的事情,俭月没有对除了花想容以外的人说过,并不是她不信任自己的家人,而是,想着,白迦南的隐忍,定然是有原因的,如果她把这些泄露出去,一旦有暴露的一天,白迦南就会危险。
而今上官庭问起来,她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
想了一下,俭月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麒麟阁的人出手,毕竟,麒麟阁还接着世子爷的生意,保护我的。”
上官庭顿时皱眉,上官寒阙说道:“管他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咱们上官家怕过什么?”
上官庭顿时冷哼:“你到是不怕,你妹妹要是真的出事了怎么办?你当咱们府邸是铜皮铁桶?万一被人给攻破了呢?莽夫!就知道打打杀杀,你还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