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客人过夜的吗?”彦儿惊讶地问道。
“咳咳咳……彦儿不得无礼。”谢蔽皱了皱眉头,这个问题其实是他一直不愿想起的,每每在醉仙楼看到白绥的会客牌被人拍走,想到白绥可能会在别的男人身下讨别人欢喜,他就会和自己置气到一身内伤。
白绥也没思索脱口而出:“我不喜欢和别人睡,不过……你师父例外。”
“噗,咳咳咳……”刚喝了一口水的谢蔽,呛的直咳嗽。
白绥所谓的喜欢和谁睡其实估计和喜欢和父亲、母亲一起睡差不多是一个意思,不过在他眼前这两个人看来,却似乎有些变了味儿。
不过更关键的是,开什么玩笑,堂堂醉仙楼的花魁,都不用伺候客人过夜的吗?那千金难求的会客牌,又是怎么回事?
“那么多客人就没有要求留宿的?”彦儿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连谢蔽也没有阻止。
白绥的回答让谢蔽哭笑不得,同时心里高兴得仿佛在翩翩起舞。
白绥摸了摸下巴说道:“有什么是不能用法术解决的?”
高啊!太高明了!彦儿此刻只想跑到醉仙楼告发这个欺骗消费者的新晋师娘。
“那你自己总会洗脸吧?”
白绥伸出了手,做了个徒手洗脸的动作,惹得彦儿哈哈大笑:“你是猫吗?岁岁才这么洗脸!”
“喵!”突然一声猫叫,仿佛是应了彦儿的那声呼唤,一道白影蹿了出来,险些打翻了桌上的茶壶,彦儿眼疾手快给扶稳了,厉声呵斥道:“岁岁!”
雪白的猫咪一个灵巧的转身就钻进了谢蔽的臂弯里。
……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谢神医妙手回春的双手此时突然无处安放。
白绥冷冷地看着这只雪白的猫咪,问道:“你管它叫什么?”
只有彦儿一脸懵逼地回答道:“岁岁……”
“彦儿,你先把它抱走。”谢蔽对彦儿说道。
“彦儿可以走,岁岁留下。”白绥特意加重了“岁”。
完了,师父被“捉奸”了……彦儿识时务地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一溜烟儿的离开了没有硝烟的战场。
谢蔽将手里的岁岁放了下来,岁岁不满地嗷呜了一声。
“羽生,我……”伸出手抓住了白绥的手,刚刚还是皮肤的触感,一瞬间就变成了毛绒绒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