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确定给他钱的就是文家大公子。”
“那人本是个小偷,见财起意顺走了来找他的人身上的玉佩,后来去打听才知道这是文家人独有的东西,也算是文家身份的标志。”
“玉佩验过了吗?”
“验过了,是真玉,也找文贵妃侧面打听过,确实是有这个东西。偏偏……”
“偏偏越是证据明显,越觉得很假。”甘遂接过他的话头。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笠靖也是这样感觉。
“微臣觉得直接先把文远抓起来,先探探风。这个人不知底细,正好探一探。皇上您觉得如何?”
“文家一大家子都推脱府中丧事未料理完毕,一个人都没来行宫。现在回去直接抓人正好打破僵局,笠卿,拿人去吧。”
“是。”笠靖领旨赶回京城。
“笠兄,可以多看看文府诸人情况。”
笠靖点点头,转身离去。漆南星问甘遂:“尊夫人可好些了?”
“好多了,她一好些就想着到外面走走,微臣也只能拘着她。”
“我听说你没让她知晓孩子没了的事。”
“毕竟不是个小事情,微臣想着都十分伤心,更何况她,不知道也能开心一些。”
“你和你夫人为安子做的朕都记在心里。”
“我们也不过是无愧于心罢了,她一直把安子当做亲弟弟,做这些也无可厚非。”
“就要最后的决战了,心里可还稳得住。”
“敌人已不过是强弩之末,端看皇上要如何宰割了,心里有底了,那肯定是能稳的住的。”
“也别小看了他,这数十年他积攒的财物几乎可以同国库相比,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到最后也万万不能大意。”
“皇上教训的是。”
“我知道你急着回去,现下笠靖一时半刻还回不来,你先回去看看吧。”
“对谢陛下。”甘遂行礼之后匆匆退出。
笠靖一路急行军,回道刑部拿了令,领人到文家开始叫门。
“刑部奉旨缉拿嫌疑犯文远,该疑犯与前日谋害皇长子之事有关,还请贵府开门。”小吏一遍一遍的喊着,周围的行人一个个驻足观看,然后指指点点。
文侯爷正在午睡,许是年龄大了,最近越发的睡不安稳,而且还时常梦魇,梦里全是流不尽的鲜血,骤然醒来时还感觉眼前一片血红,精神不好,脾气就开始暴躁。
“大中午的吵吵闹闹什么,外面的下人还有没有规矩了,都打出去。”
文大管家走进来:“侯爷,不好了,外边刑部来拿人了。”
“拿什么人,他漆南星莫非真觉得现在就能治了我,现在有什么罪名?”
“不是对您的,是对大公子……说是谋害皇长子。”
“哼,我倒要看看,这笠靖能怎么泼脏水。”文侯爷慢条斯理的着了官服,整了整衣冠“走吧,会会这个尚书大人。”
几名小吏轮流着喊了半个时辰,,就在笠靖想要破门而入的时候,门吱嘎一声开了,文侯爷被簇拥着走了出来。
文侯爷历经两朝,走出来时的威严已经让底下喊话的小吏不由自主的退下。
“笠尚书,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圣祖亲自制图督建的侯爷府邸,府门前是陛下亲笔朱批,你这样吵吵将圣祖和陛下的脸面置于何处。”
笠靖依旧是八风不动,回道:“下官执掌刑部,专管大案要案,不知道皇家的脸面,只知道案情真相大于天,现事关要案还请侯爷配合。”
“配合,莫须有之罪要老夫如何配合?”
“侯爷,微臣是奉旨前来,难不成您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抗旨不成?”
文侯爷正想说,抗旨又如何,身后文大公子匆匆赶来,走到文侯爷面前行了礼“既然笠尚书是奉旨前来,那儿子配合一下又如何。”
“你还不知道刑部的手段,好端端的人屈打成招……”
“侯爷请慎言,下官自问主理刑部绝没有一丝一毫越矩之处,侯爷如此指摘,请恕微臣不敢苟同。”
“你……”文侯爷刚想说什么,文远接过话头:“父亲近日因为二叔的死,情绪上多有些失控,得罪之处还望笠尚书原谅,既是让我去配合调查的,不若早些上路吧,皇上不还等着吗?”
笠靖顺着台阶就下了,身后有人拿了枷锁来,笠靖拦住了:“既然文大公子是主动配合的,那么枷锁就不必了。走吧!”
笠靖准备启程,文侯爷叫住了他:“等等,既然事关我儿,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我要同你们一起去。”
“那请吧。”
一行人就这样走了,文侯府中乱了套,大管事约束了下人又连忙去找夫人:“夫人,侯爷和大公子都去了行宫,你看需不需要……”
“侯爷是主动去的,他都不着急,你急个什么。该怎么过还怎么过,怎么诺大的侯爷府,就去问个话难不成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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