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愣。

此刻广场上无论前来参加测试的学员，还是前来观看热闹的人员，哪一个不知道水无月是圣天学院水副院长的孙女，单凭这一点，在指导过程中，恐怕就算水无月没有进步，不少人也会昧着良心说她进步。

“没有什么不太好的，无月这丫头天性纯真，也不会忌惮什么人，最合适不过。”圣九淡淡回道。

她挑选水无月的原因只有一个，一方面水无月不怕洪云，所以指导过程中，不会存在畏惧缩水的问题，另外一方面，先前圣九已经和水无月说过自己今天来圣天学院的目的，那便是为了圣天学院导师而来，甚至圣九还打算让水无月做自己的第一个学生，如此以来，自然也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本事。

原本圣九就是这样想的，但是这件事情在众人眼里可就变味了。

“圣九灵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

“就是啊！谁不知道水无月和她是闺蜜？”

“不止呢！你们难道没有听出来吗？圣九灵暗地里把洪云名师都骂了。”有人突然说道。

“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也不想想圣九灵为什么要自己选择指导对象，难道你们就没看出来，在场的学员，哪一个学员敢不买洪云名师的面子，没有！不过水无月就不一样了，她是副院长的孙女，没有什么畏惧，关键一点，为了迎合副院长，哪怕水无月被圣九灵指导之后一点变化没有，不过众人还是会昧着良心夸赞水无月，毕竟平日里多少人想拍水副院长马屁都逮不着一个机会，而圣九灵这一开口，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