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只是用手轻微的拍打安慰着她。

“你要我怎样告诉你，你只是忘记了，心里住着的那个人！”

“你要我怎样告诉你，我只是卑微的借着一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借口，去靠近一个深爱着别人的男人？”

“我不能说……不能说啊……”

包小包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肩膀，她哭得声嘶力竭，哭得单薄无助……

“以前我总以为是我不知道怎样抉择你和姐姐……”

“后来才知道，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想要保护她，可我也想继续喜欢你。”

“你可以那么轻易的就忘掉姐姐，我就忘不掉，宁可恨你，也不想忘记。”

她的声音在一声声抽泣里颤抖着。

在她最后一句话里，傅南森抱着她的双臂，陡然更紧了。

而他的眼眶，也在她歇斯底里的坦白里，猛地一红……

她难过的时候，他更难过。

“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的事，甚至都背叛了傅家。”

“我不该为了自己的私心把你一直想知道的都瞒着你，可我不想松开这么好的你！”

“我害怕以前那个见到我就冷眼相待的傅南森最终还是会回来……”

他眼里的心疼，抑制不住。

小包告诉他，他以前爱的人是夏青汝？

夏青汝……他实在无感。

他心底昨天生出来的那个巨大的空洞，被她今日这短暂的坦白填补了许多。

还好，她以前，也喜欢着他。

可是，为什么是还好？他面对包小包的话语，心中除了兴奋，除了庆幸，没有半分惭愧。

人的直觉是不会错的。

如果他以前真的爱夏青汝，此刻面对她嘴里情深的过去，应该是愧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