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方明急得直跺脚。“哥哥！”

“好了，你就这么想出去吗？”白方州无奈地放下手中的书。

“嗯，想去，之前哥哥就说过，等方明长大了，就带方明出去的！哥哥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对！臭丫头说的对，臭小子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无崖子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师父，徒儿记得昨天好像刚配了一副新药，不知师父可要尝试一二？”

“咳咳，不用了，为师乏了，先去睡了，你们自便，自便哈。”说完，无崖子嘀咕着离开了。

“噗”白方明看到师父有苦不能言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

“笑什么，怎么？不想出去了？嗯？”白方州好笑道。

“哥哥，我不笑了，那你明天一定要带着我哦。”

“嗯，放心吧。”

“耶！哥哥最好！哥哥万岁！”

白方州看着白方明的笑颜，不觉得入了迷，连她什么时候走远了都不清楚。

“臭小子！收好你的情绪！”一只手突然拍向白方州的肩膀。

“师父，你怎么……”

“哼，别以为为师年纪大了，看不清楚，你对那臭丫头，哼，我劝你还是瞒着她比较好，那丫头别看她什么都不懂，心里面其实跟明镜似的。”无崖子打断他的话，拍拍白方州的肩膀。

“徒儿明白，我不会让她知道。毕竟，在她心里，我只是哥哥。”无崖子看着白方州的眼睛慢慢变得无光，直至黑暗。

“哎，你好自为之吧，为师明日要出门了，最近有雪中莲的下落了，为师要去打探打探。”无崖子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白方州一人，看着远方早已经不见的身影，嘴角扯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