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早就不满邵桓在圈子里Top1的位置了,对吧?他感情用事、毫无领导能力、刚愎自用,他之所以能站的这么高,纯粹是因为他的家世。换成是你,你肯定能做得比他更好,不是吗?但章慧敏淡淡地说,“恐怕这句话应该说给你听才对吧。现在一切如你所愿,你应该相当开心吧。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积极了,只是复仇吗?不,你凌寒不会这么意气用事,你不是仅仅针对苏桃,你真正的目标其实是——,”章慧敏看着凌寒不动声色的神情,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继续道,“邵桓。没错吧,你其实早就想把邵桓拉下神坛了,没错吧?”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凌寒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波动,好像这一切都与己无关似的。
“既然如此,那么让我把我的臆想继续说完吧。”章慧敏了然地一笑,她喝了点酒,嘴角的口红似乎有些晕开了,都化在了这晦暗的灯光里。
“你为什么会觉得邵桓不会帮我?”凌寒轻飘飘地说,“他现在风评这么糟糕,低调一段时间避避风头,然后请他最信任的朋友来帮他主持代理一阵子,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么?”
“然后等邵桓反应过来之后,你早就已经独揽大权、培养出自己的一批势力了。凌寒,你果然很厉害啊。怪不得你不肯跟邵桓翻脸呢,原来下一步棋早就想好了啊。”章慧敏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很好的计划,不过前提是邵桓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不是吗?”
“你想说什么,不如直接说出来。何必跟我兜着圈子猜哑谜呢。”凌寒一双美目紧盯着她,“你刚才从一开始铺垫到现在,其实真正想说的就是这个吧。你有什么条件,不如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我能给的,自然给你。”
“凌寒,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在威胁你。你很聪明,我一直很欣赏你。如果你把我这么多掏心掏肺的话都当作是威胁,未免也太让我寒心了吧。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也腻歪邵桓很久了,我早就觉得圈子里的最高层需要一点新鲜血液了,而你就很合适。”章慧敏嘴角的微笑愈发地深了。“你想说什么,不如直接说出来。何必跟我兜着圈子猜哑谜呢。”凌寒一双美目紧盯着她,“你刚才从一开始铺垫到现在,其实真正想说的就是这个吧。你有什么条件,不如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我能给的,自然给你。”
“凌寒,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在威胁你。你很聪明,我一直很欣赏你。如果你把我这么多掏心掏肺的话都当作是威胁,未免也太让我寒心了吧。“哦?是么?”凌寒抬头直视着章慧敏的目光。
章慧敏也不避开,接着说,“你的能力和对圈子的忠实都是让人觉得无可挑剔,你唯一的绊脚石就是邵桓和他的旧势力了。我相信,你不久之后就能解决这些事,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你有需要的话,我愿意帮助你。”
凌寒放下了自己的二郎腿,一个略显邪气的微笑在嘴角晕染开来,“让我猜猜,这个帮助应该不是免费的吧。不如说说看,你的交换的条件是什么呢?”
它总是在最糟糕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发现,其实自己还是喜欢活着。没错,就是活着。比方说现在。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恶狠狠地打开一瓶伏特加,倒进酒杯中。在那些雪白而细小的泡沫泛滥之前,用嘴唇堵住他们,让它们在自己的舌尖前仆后继的粉身碎骨,那种酥麻的触感,那种似有还无的破灭,那种无法挽回的失去,那些所有的痛彻心扉和刻骨铭心,那些所有美好都不可避免地走向毁灭的过程,就是活着本身。他咬牙注视着空虚,突然无可奈何地一笑,苏樱,死了是不是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不会。有这种酸楚和苦痛,也不会有欺瞒和背叛。
邵桓一直觉得伏特加让人清醒。他闭上眼睛,倾听着它们在喉咙里慢慢滑行的声音,它们不紧不慢的流动着,划过那些和它们同样灼热的内脏。一定会有办法的。等明天吧,等到我脑子更加清醒的时候。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背叛我的人,都要受到惩罚!他的身体完全不能做任何动作,当然包括挣扎或是尝试着呼吸,可是脑袋里面却是清醒的很,像结了冰的湖面,倒映着自己频死的躯体。我们都明知不可为而奋力为之,人生都在执着、放弃、辉煌、痛苦里过去。
可是,若没有这份执着,又何来这盛世里斜阳嘉树,又何来这山海间河洛苍茫。窗户外面的冷风无声无息的来了,一点儿预兆也没有。在月色的暗影下面。承受着悲伤和苦痛的人们,就成为舞台上面带着庄严意味的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