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如同死了一般，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如果痛苦就叫喊吧，如果疼了就挣扎吧，这，才是活着啊。”

是啊，人活着哪有不痛的？

他们之间，本不该有这样的纠缠的，可老天就是喜欢戏弄人，让两个男人纠缠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离开他的时候，沈夜暗暗松了口气。

整洁的房间里，四处弥漫着欢爱后的味道。

连景之整理好衣服，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凝视着沈夜，那含在眼中的怒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疼惜。

沈夜低着头坐在床上，薄薄的两片肩胛骨上都是吻痕。三千青丝遮住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还要不要惹我生气了？”连景之的声音分不出喜怒。

但是久久的，久久的没有回应。

一把捏住沈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副冷笑的神情。

透明的双眼，冷漠而嘲讽地看着连景之。

“如果我说我受够了被你欺负的日子了呢？”

他挣脱连景之的控制，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回床上。

“如果过了今晚你就不会再来纠缠我，那该多好？”

黑色的发丝从沈夜的额前垂了下来，落在连景之俊逸的脸上。

他看着他带着疑惑的双眸，轻轻地说：“你喜欢我吗？”

沙哑的声音让连景之心痛，“我不知道。”

沈夜当没听见一般，继续缓缓地自说自话。

“可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