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
一家酒楼里,烛光通明,窗前树影婆娑。
二楼某个雅间
“卢!卢……卢……”
一个身穿玄清色衣袍,肌肤白皙,眉清目秀的男子袖口高高撸起,双手撑着桌面,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庄家,并在他掷子时大呼“卢”字。
同是身后一群人,有观赌的,参赌的也都在大喊“卢……卢……”
这是古代一种赌博,因以五个木子为具,一子两面,一面涂黑画牛犊,一面涂白画雉。五子都黑叫卢,得头彩。固称为呼卢。
“叶公子,您输了!”庄家笑嘻嘻的望着对面清瘦的男子,说道。
男子把银子“哗啦”一声推到庄家面前,有些赌气的说道,“再来!”
“叶公子,不好意思……”
“再来!”
“再来!”
n次后
“叶公子,您又输了!”庄家笑得合不拢嘴的看着叶清秋说道。
“他娘的!今晚运气背到撞鬼了!”叶清秋怒拍桌子。叶清秋魏国左相嫡长子,也是唯一子嗣。整日游手好闲,溜鸡斗狗走街串巷。
气得左相只要提到这个儿子就吹胡子瞪眼,要骂娘!叶清秋哗啦一下,把面前银子推送到庄家面前。 一整晚他都没赢一次。
叶清秋摸了摸腰间荷包里,又是一阵气,娘的!身上几千两银输的差不多了。庄家喜笑颜开的一把银子扒拉到自己面前,抬头看着叶清秋说,“叶公子还来吗?”
“来!当然来!输这点钱对丞相府来说算什么。”叶清秋还没来得及说话,站在他身侧的候胖子开口气愤的说道。
然后微一侧头对叶清秋豪气一挥手,“干他!”侯胖子尚书之子侯东,和叶清秋也算臭味相投,都不喜欢读书。因为人胖被叶清秋人称侯胖子。
侯胖子一开口,身后那些观赌的都嚷嚷着让叶清秋继续。叶清秋,“……”感情不是你们家银子都不心疼。
“当然来!”叶清秋微微抬头傲视着对面庄家。“不过,老子要先去一趟五谷轮回之地!”说着,叶清秋转身扒开身后的观赌的人。
就在叶清秋离开没一会,那个坐庄的庄家朝着对面一个男子使了一个眼色。男子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来来来!我们继续!”坐庄大汉笑着大声说道。此时是冬春交际之时,夜晚东风依然寒冷。寒气入了衣袖,叶清秋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然后迈开步子,往厕所方向跑去。
当叶清秋急急的解开裤子蹲下,刚哗啦一声时,一个短飞镖,射了进来,深深插在茅房的墙面上。叶清秋大惊失色,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后背也出了一身冷汗。
抬头看着肥膘插在墙上的高度,联合自己身高估测一下,应该是在他站着时的心口处。叶清秋眨了眨眼,吞了吞口水。
娘啊!
幸亏他是蹲着尿尿的!
解决人生三急中的一急,叶清秋手忙脚乱的穿好裤子,然后屏息凝神的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发现外面悄无一人时,赶紧猫着腰,出了茅房,然后一路小跑回家。
一路上,叶清秋知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好像要跳出嗓子眼。刺杀这种事,是他上辈子都没遇到过的的事,刚刚他差点就跪了。
人在混乱中,总是慌不择路。比如此刻,叶清秋望着灯火通明,连暗淡的月光都被它遮盖的怡红院。
叶清秋满脸悲切,欲哭无泪。回头望了望黑暗的夜色,又侧头看了看眼前明亮的怡红院。
叶清秋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这里人多,灯火明亮。今晚就现在这里凑合一晚。等天亮再说。
“叶公子您来了?”门口迎接客人的怡红院女子,见到叶清秋,热情的迎了上来。
这可是大主户!怡红院的所有女子对叶清秋并不陌生,因为叶清秋时常回来这里照顾她们的生意。
虽说,叶公子每次来,都是听听歌,唱唱曲。并不和其他客人一样,来这个只是为了和他们,共赴云雨之事而来。再着,谁让人家是左相的儿子,而且出手还阔绰!
这也是怡红院女子喜欢叶清秋的地方。用她们的话说,叶清秋是风流而不下流。
有着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风亮节。叶清秋进了怡红院,随意点了一个新来的女子进了房间。女子半抱琵琶,跟着叶清秋进去。
然后,重复的唱着一首曲调。叶清秋躺在床上有人陪着他,他可以安心的睡着了。
皇宫
“你确定杀了他?”白丝帘幕中传出女人声音“是,属下确定!”双膝跪地的男子,低头回道。“呵呵……”女子闻言,低低笑了起来,“这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