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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6情断:受冤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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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聚然紧缩,刚刚一瞬间的钝痛直接变成麻木,这一瞬之间,他彻底成了我的敌人,我和他两个人就算以后他知道元一死在我的手上,我也可以坦然面之。

眸色变得浅淡,扯着嘴笑道:“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我吃下去之后,趁余嫔不注意的时候就呕出来了,还使劲的灌了茶水吐了又吐,入体内的毒素应该少之又少,不过还吓死我了!”

我的话落下,他盯着我片刻,把头一撇:“这样的话应该问题不大,不过下次你要小心,千万不要再饮下毒药!”

轻轻嗯了一声。

和他之间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凝结起来一样。

最后我打破沉默道:“还有一件事情,容宏怀疑夏山不是他的人,是你的人。”

容与眉头拧起来问我:“你相信他是我的人?”

直接脱口道:“怎么可能?就像你本事再厉害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几日让一个人倒戈相向放着大好的五皇子不巴结,来巴结你这个无前途的皇子!”

容与像被我的话重创,转过身去负手而立,我盯着他的背,满目尽是冷意。

许久,他才说道:“要快速的解决顺婕妤,把所有的矛头引向她!”

沉吟片刻站起身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先回去了,你多加保重!”

说完直接向外走,这一趟我肯定了很多事情,踏出这道门之后,曾经我对他种种的心疼,以及看到他备受欺凌心会像针扎一样疼痛,全部消失殆尽。

寂寥荒凉的冷宫宫道,所能看到的只是宫女三两个,在宫道上的分岔口,我望了望尚食房的方向,随即低下头走在寂静的宫道上想着如何对容宏交差。

岂料皇上突然抓皇子们的学业,并宣下谁拔得头筹,重重有赏,容宏为了能在皇上面前争宠,便临时抱佛脚一心扑在学业上。

一连几日顺婕妤贴身宫女秀春想尽办法接近我,我一直处处警惕于她,一日在睡梦之中,被人掀了被子直接扯下床。

背上的伤还没有好,直接摔在床下,疼痛让我瞬间清醒,秀春的声音极其尖锐,指着我道:“婕妤娘娘,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奴婢家传的玉牌,被归晚偷了去,这是奴婢二十五岁之后出宫的嫁妆,恳请娘娘做主,让归晚归还玉牌!”

我被压在地上,杭保使劲的扣着我的脖子,凶神恶煞的样子,想让我死。

顺婕妤脸上的颜色没有曾经红润,挨打休养的这些日子,到把她的眼中多休出一丝戾气来。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一副大度样子,问道:“你可确定了?是归晚这个丫头拿的?”

秀春跪在地上,斩金截铁道:“奴婢肯定就是她拿的,奴婢有证人证明,请娘娘明鉴,请娘娘亲辰妃娘娘做主!”

不值钱的玩意儿,她硬生生的塞给我,现在又说是我偷拿她的。

还有证人证明?难道是华灼儿?

眼睛一眯,不可能,华灼儿在尚食房,顺婕妤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近些日子我也没有和她联系。

那她的证人会是谁?

顺捷妤看了她一眼,用手摸了摸自己垂落的珠翠:“归晚是辰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我还没有资格管,杭保去请辰妃娘娘,就说她身边的宫女行偷盗之事,问她这事管不管!”

杭保使劲的踹了我的小腿肚子两脚,躬身应道:“奴才这就去亲辰妃娘娘,婕妤娘娘稍等片刻!”

小腿疼痛,让我一时半会儿不能灵活自如,只能跪在床下,我看着秀春:“秀春姑姑,你的玉牌,明明是你带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秀春眼睛一亮,“婕妤娘娘您听,她也承认了玉牌在她那里,奴婢绝对没有冤枉于她!”

顺婕妤突然好言相劝起来:“归晚,识相一些,你就把偷了的东西还回来,我不与你计较,不若,当着辰妃娘娘的面被搜了出来,一顿板子绝对少不了,板子打人很疼的!”

“打板子不像吃果子,厚厚的板子打在屁股上,皮开肉裂,鲜血淋淋,这还不算其事,手脚不干净,辰妃娘娘哪里敢让你在身边伺候,辛者库,慎行司,这些地方你可听说一二?”

我有些是懂非懂,带着一些朦胧的心事试探她:“婕妤娘娘是想我把偷了的东西还给秀春姑姑,还是想让我把其他东西还给婕妤娘娘?”

顺婕妤看着我的目光不由得深了些许,抿唇一笑:“先前觉得你聪明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你真是一个小机灵鬼儿,知道我要什么?”

想要金簪子,拿一个玉牌做诱饵,以达到来搜我身找到金簪子的效果。

皇上御赐之物,果然非同凡响,容与真是分析的头头是道,顺婕妤不会就甘心如此把金簪子上报丢掉的。

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弧度,“奴婢不知娘娘说什么,奴婢什么都没拿,就算像报道辰妃娘娘那里奴婢也没有拿,婕妤娘娘您可千万不要冤枉奴婢,不要让自己贴身宫女三言两语蒙蔽了眼睛!”

顺婕妤眼色乍寒,语气乍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得让辰妃娘娘好好管教于你!”

“让本宫管叫什么非得大清早的?”余嫔声音满满的不满从外面传来。

顺婕妤递了一个眼色给秀春,秀春跪在地上急忙转了个弯:“奴婢秀春恳请娘娘做主!”

知秋搀扶着余嫔慢慢的走进我的房间,余嫔眼睛一扫,简陋的房间让她闪过一丝嫌弃,视线停留在顺婕妤身上道:“婕妤妹妹,几日不见身体可大好些?本宫瞧着脸色,似乎还有些不对啊!”

顺婕妤屈了屈膝福身:“多谢辰妃姐姐关心,妹妹托辰妃姐姐的福,身体已大好,无大碍。”

“今日来打扰姐姐,实属无奈,还请姐姐见谅,原谅妹妹如此之早,来打扰姐姐!”

知秋弯腰把板凳擦了擦,余嫔落做下去,手撑在桌上,目光看向秀春:“有什么怨,有什么仇,有什么委屈说吧,本宫一定会好好替你做主!当然,如果让本宫知道你胡说八道,故意找本宫身边宫女麻烦,本宫绝不轻饶!”

秀春从一边爬到了余嫔的脚边,眼中泪光闪烁,使劲的把头磕在地,口齿伶俐:“启禀辰妃娘娘,奴婢有一块家传的玉牌,雕的山水如画,甚至精致,也值一些银两。但是这块玉牌,却被归晚偷去,奴婢恳请娘娘做主,让归晚归还玉牌!”

余嫔轻咳了一声,略带怀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顺婕妤此时上前,“辰妃姐姐有所不知,归晚为了讨好辰妃姐姐,向我这宫女秀春请教不少伺候人的法子。秀春人心善,见她一个小小宫女可怜得紧,便不由余力的倾囊相授!”

“岂料这小小宫女,心如豺狼,对自己私相相授的老师都行盗窃之事。但秀春大度也说了,只求找回玉牌,其他的概不追究,请辰妃姐姐做主!”

顺婕妤说完行自大礼,好言相待,让余嫔说出不出来一个不字。

余嫔声音略寒:“归晚,你可是拿了她们的东西?”

我猛然摇头,害怕急切的解释道:“启禀辰妃娘娘,奴婢没有拿,奴婢什么都没有拿,恳请辰妃娘娘为奴婢做主?奴婢跟秀春姑姑也并不熟悉,奴婢在顺训宫也并不是秀春姑姑所教,都是知秋姑姑殷殷教导,请娘娘明察秋毫!”

余嫔余光看了一眼知秋,知秋躬下身体道:“启禀娘娘,归晚说得没有错,她在顺训宫的规矩都是奴婢所教,至于婕妤娘娘口中所说归晚都是秀春所教,奴婢不敢苟同!”

余嫔露出一抹浅笑:“婕妤妹妹,就算你每日不与本宫请安问好,大家都是一同伺候皇上的,本来就是情同姐妹!一家人!”

秀春见状,涕泪交加:“辰妃娘娘,那个玉牌是奴婢家传之物,归晚是辰妃娘娘贴身宫女,最听辰妃娘娘的话,奴婢恳请辰妃娘娘,让归晚把玉牌归还给奴婢!”

余嫔笑而不语的看着她,没有打算接话,顺婕妤瞬间强势起来:“辰妃姐姐您这是有意包庇自己的宫女吗?证据确凿之下,您都不让你的宫女拿出东西来吗?”

余嫔微微一怔:“还有证据?既然有证据拿出来吧!”

外面的杭保仿佛就在等此时此刻,余嫔话音刚落下,他就扯过一叶进来。

眼睛微微一眯,一叶不是被知秋扔在临华殿吗?怎么会出现在顺训宫?

顺婕妤有些顾盼生辉:“辰妃姐姐,这就是证人,证明归晚你拿了妹妹宫女的传家之物,还请辰妃姐姐做主!”

一叶跪在地上,垂下的眼帘带着一丝快意,我抢先一叶开口道:“启禀辰妃娘娘,奴婢真的没有拿,恳请娘娘为奴婢做主!”

“有没有拿,搜一下房间便知!”顺婕妤直截了当的说道。

我的脸色慌乱起来:“婕妤娘娘,凭什么搜我的房间,就凭一个宫女看见了什么?”

顺婕妤勾了勾嘴,反问:“难道这还不够吗?”

“不可以搜!”我大声的制止道,神色像极了欲盖弥彰。

余嫔脸色很是难看,顺婕妤趁机而上:“没有偷拿别人的东西你害怕什么?如果搜不出来东西我自然会向辰妃姐姐交代。妹妹恳请辰妃姐姐,给妹妹宫女一个交代!”

顺婕妤的咄咄逼人,让余嫔骑虎难下,使劲的瞪了我一眼:“归晚,既然你说你没拿,让她们搜一下又何妨?”

顺婕妤附和道:“就是,没有拿东西,你怕什么?”

“我没拿,我什么都没拿!”

顺婕妤嘴角一翘,直接命令道:“杭保,搜!”

杭保迅速都在我的房间里翻找起来,而顺婕妤却看向知秋:“辰妃姐姐,归晚是一个女儿家,让一个太监搜身不好,那就劳烦辰妃姐姐身边的知秋姑姑了!”

余嫔看了知秋一眼,知秋上前,我眼泪汪汪的摇头,知秋把我拉了起来,我身上摸索起来。

我一身里衣,身上没有丝毫口袋,知秋随便一摸,便把我全身摸了个遍,回头对余嫔摇了摇头,才向顺婕妤道:“婕妤娘娘,归晚身上什么都没有!”

“奴才这里有!”杭保从我床头夹缝里,掏出一个木盒,木盒的长度可以放下一根簪子。

杭保瞬间眼睛闪精光,谄媚的拿了过来,双手奉给顺婕妤:“娘娘!”

顺婕妤伸手拿了过来,“辰妃姐姐,妹妹但愿这盒子里什么都没有,也希望辰妃姐姐的宫女手脚是干净的!”

余嫔脸色犹如被打一样难看。

我一下子上前争夺,杭保一脚把我踹开,死死地扣住我:“你没偷东西你慌什么!”

“我没有慌,那是辰妃娘娘赏赐给我的东西,根本就不是我偷的?”

现在不管我如何辩解,顺婕妤得意的嘴角翘的都压不住,话语慢条斯理的说道:“是不是,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她伸手打开那木盒子。

木盒子里东西让她脸色一变,直接把木盒摔到我的面前:“这是什么东西,你偷的玉牌放在哪里了?”

木盒落地,里面的小物件掉了出来,都是余嫔得宠之时,随手赏给我不乍眼的小玩意儿,我身为一个卑微的宫女,娘娘赏赐东西小心翼翼的妥善安藏又有什么不对?

余嫔暗暗的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语气森寒:“婕妤妹妹,你搜好了吗?本宫赏赐宫女的小玩意,麻烦你捡起来,摔坏了小宫女会心疼的!”

让一个婕妤给我捡东西,余嫔这是把顺婕妤当成一个奴才来看。

顺婕妤眼中生有不甘:“辰妃姐姐,一叶亲眼所见归晚偷了秀春的玉牌,允许妹妹再让人搜上一搜,定然能找出玉牌来!”

“够了!”余嫔厉声道:“本宫没空在这里听你冤枉本宫的宫女,至于这个所谓的证人,好像是本宫的宫女,用本宫的宫女做你的证人,婕妤妹妹好手段!”

顺婕妤一见情况不对,挥手对着秀春就是一巴掌:“你可想清楚了,到底是谁偷的?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放过一个贼子!”

秀春被打,头磕在地上直道:“天色太晚,许是奴婢看的不清楚,现在想来倒是错了,恳请辰妃娘娘饶命,恳请婕妤娘娘饶命!”

顺婕妤瞧着她哆嗦的样子,舔着脸对余嫔笑道:“秀春这丫头丢失家传之物,着急认错人,情有可原,妹妹这就回去好生教训教训她,妹妹先行告退!”

顺婕妤说完不给余嫔说话的机会急忙往外走,一时之间屋内只留下一叶和我,知秋和余嫔。

余嫔寒着眼睛看着一叶,“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么快就勾搭上了顺婕妤,本宫当初就不应该留你来到顺训宫!”

一叶惊恐连连求饶:“娘娘,奴婢一时看错了,实属被秀春诱导,请娘娘饶命!”

“本宫饶命?本宫绝不轻饶……”

“娘娘!”我直言出口替一叶求情道:“一叶定然是想在回伺候娘娘身边,受婕妤娘娘蛊惑才做了此等违心之事,想来她不是故意的,娘娘您就原谅她吧,现在事情已查清,还了奴婢一个清白,奴婢不觉得受了任何委屈!”

不光余嫔诧异,就连一叶也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我被鬼附身了一样才说出这样的话。

知秋眼珠子转动,瞧了一叶一眼:“娘娘,咱们还是回去先洗漱,万一皇上清晨来此,娘娘一身狼狈那就不好!”

余嫔白了一眼一叶,警告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是有下次,本宫要了你的命!”

一叶连连瞌头称是!

知秋扶着余嫔离开了我的房间,我站了起来抖了抖小腿,杭保踹人小腿可真够疼的。

一叶警惕的看着我:“归晚,你不让辰妃娘娘惩罚于我,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嘴角微勾,弯腰把她扶了起来:“一叶姑姑,先前多有得罪,你千万不要见怪,我只是一个小宫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这宫里我的日子还长着呢,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强,您说呢?”

一叶一把把我甩开,手指戳在我鼻子上:“我知道你肯定不安好心,我整日与恭桶为伍,全都拜你所赐!”

我的笑容浅淡:“不可否认今日是我救了你,你欠我一个人情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想来你还有很多恭桶没刷,我就不留你了,一叶姑姑慢走!”

一叶哼嗤了一声,扭头就走,我低头看了一下房屋正中间一块松动的石砖,嘴角笑容一凝,弯腰把石砖抠了起来,里面细长的巾帕横躺,弯腰把巾帕打开,两个一模一样的金簪躺在其中。

拿了一根金簪,把石砖重新填好,洗漱完之后带着金簪就走了出去。

我故意在顺婕妤的殿前走了两圈,加之她的门帘是被掀开的,我的行走仿若就是最大的讽刺和挑衅。

在走第三圈的时候,她的殿内砸出一个花瓶,花瓶正好落在我的脚下,四分五裂。

心中一喜,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杭保在门前掩唇而笑,骂着:“吓不死你这个小浪蹄子,那你没事在婕妤娘娘面前行走!”

我的衣袖搭过碎花瓶碎片,袖笼里的金簪落下,我飞快的爬起来,对着杭保充满歉意的笑了笑,迅速的离开。

金簪阳光照射下,反射金色的光芒,偏殿伺候美人的宫女被金光闪了眼,直直的向金簪走去。

还没弯腰捡起金簪,就被杭保打了手:“这是婕妤娘娘的东西,岂是你拿得的?”

宫女哼了一声:“婕妤娘娘不要扔了出来还不允许人家捡?”

杭保挥手:“讨打是不是?”直接从宫女手中夺过金簪,“瞧见没有,这是皇上御赐之物,岂能是你捡得的?”

杭保声音之大引起顺训宫的宫女纷纷张望,让她们都看清楚了杭保手中的金簪。

我正在主殿门口瞧见顺婕妤从殿内出来,余嫔洗漱完走了出来,眯着眼睛眺望着,正好眺望见顺婕妤从杭保手中拿过金簪,爱惜的不得了,还用帕子使劲的擦了擦。

知秋见余嫔眺望着便问我,“归晚,那是一个什么东西?婕妤娘娘扔出来,又拿了进去?”

我在外面伺候,自然而然比别人瞧见的多,上前禀道:“听说前几日,婕妤娘娘丢失了御赐的金簪,已经上报了给司礼监。可就在刚刚婕妤娘娘扔花瓶,花瓶掉地碎了,里面掉出一根金簪来,就是婕妤娘娘丢失的那根金簪,失而复得,婕妤娘娘自然高兴!”

余嫔不耻一笑:“谁知道是不是监守自盗,故意上报司礼监御赐之物丢失,司礼监会上报皇后,皇后若是在皇上面前提起,皇上若是顾念旧情,搞不好又赏赐呢!”

我没接话,知秋嘴角含笑道:“婕妤娘娘倒真是不安分,不过,听说这些日子五皇子学业大有进步,太傅赞赏连连呢!”

余嫔一喜,“真的吗?”

知秋缓缓的点了点头:“昨日深夜五皇子贴身宫人派人来说的,娘娘已经睡了,奴婢本想早晨禀报,岂料早晨的时候顺婕妤又找事,一时忘记了!”

余嫔眼中被欣喜掩盖,“下回关于五皇子的事情,第一个禀报于本宫,且不可忘记!”

知秋恭敬的应道:“是!”

“快快,通知尚食房,中午多做些好吃的送过去!”余嫔满心欢喜的吩咐,知秋刚刚应答,一个小太监慌里慌张的冲了进来,嘴里高喊着:“辰妃娘娘,大事不好了辰妃娘娘,五皇子出事了!”

余嫔眉头一皱,小太监已经扑过来跪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辰妃娘娘,五皇子中毒命在旦夕,皇上叫辰妃娘娘过去!”

余嫔身形一摇晃,舍弃知秋,扑下台阶拎起小太监道:“五皇子怎么可能中毒?在北雍侍卫森严怎么可能有人下毒?”

小太监吓得瑟瑟发抖:“奴才不知,皇上请辰妃娘娘过去,应是见五皇子最后一面,娘娘你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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