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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1丑女:没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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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君叙往下滴水的袍子,被他甩了甩水,声音冷淡:“这位小姐是谁?长得如此无颜,我为何要喜欢她?”

容与一愣:“拓跋兄,是鲜卑族,可能不知道中原有话,看光了女子的身体,自然要为女子负责!”

拓跋君叙眨了一下冷长的凤眸:“我并没有看见她的裸露身体,相反他们泼了我一身的水,对此j十一皇子觉得应该怎么算呢?”

“皇太子是决定不负责任了?”容与满眼笑意的问道。

他故意把皇太子三个字叫得大声,三姨母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宁含玉嘤嘤的哭了起来:“娘,我不要活了!”

不要活就赶紧去死啊。

在这里墨迹什么呢?

三姨母把宁含玉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贵妇人受害者的派头拿捏的特别妥当:“我不管你们是谁?身份如何尊贵!今日对我女儿的轻慢,唐突我女儿,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绿水,回去禀报老爷,再去一趟虞府,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部告知!”

绿水得到命令,脚不沾地的直接走了。

容与眼中黑色光芒闪烁,我的心头越来越紧,我欲开口,拓跋君叙开口在我的前面,天人之姿的容颜,看向宁含玉:“这位小姐刚刚说,不要活了?”

宁含玉光哭没有眼泪,眼睛还是被自己的手揉红掉的,见拓跋君叙端详着她,瞬间止住了嘤嘤的声音:“你这登徒子无缘无故闯进来,我正在换衣,身体全被你……”

拓跋君叙冷淡疏离的声音不等宁含玉把话说完直接道:“既然如此,你去死好了!”

我傻眼,忘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拓跋君叙是北魏的皇太子,就算他不知道宁含玉的身份,也不能说出如此有失身份的话?

这个人为什么,给我一种那么傻?那么让我无法适从的感觉?

容与宛若无尽深潭的双眼中,也出现了错愕的表情。

宁含玉被这样的言语一说,羞愧的真的眼泪留了下来,又瘫倒在三姨娘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

三姨母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叫嚣道:“来人,去报官,让大理寺来人,把这个登徒子抓起来关进大牢!”

三姨母带的家丁,听到三姨母的话,应了声音有去大理寺的,有直接把门给堵上的。

制衣纺的老板挤了进来:“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几位这是怎么了?”

“无事,有一些小摩擦?”我顶着红肿的脸道:“不知道老板有没有衣裳,我家公子要换衣裳!”

制衣坊的老板悄然的看了一眼容与,“有,姑娘请稍等片刻!”

“不必了!”拓跋君叙稍微举了一下手,制止道:“我穿不惯东晋的衣裳,阿暖,不必忧心,马上就有人给我送衣裳!”

制衣坊的老板脸色微微难看了些,“公子是北魏人,我这里也有北魏的衣裳,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

“不需要!”拓跋君叙手指了一下,在哭哭啼啼的宁含玉:“老板若是真的为我着想,请把这个说死不愿意去死的女子请出去!”

“她哭泣的声音像一群鸭子,吵得人耳朵生疼,令人心里烦躁,恨不得拿刀剁了她的脖子,让她不出声来!”

制衣坊的老板呵呵的一笑:“这位公子真会说笑,来者都是客,怎可打打杀杀?”

“拓跋兄,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容与眼中的错愕悄然掩去:“言语之间的论调,更加让我甘拜下风!”

“好大的口气!”三姨母拔高声音:“我不管你是哪里人,王侯将相,皇族贵族,今天的事情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绝对不会这样算了!”

拓跋君叙清冷的声音,不急不慢道:“你已经让人堵在门口,我并没有逃走,你已经让人去禀报你们这里的大理寺,我并没有行狡辩之理,你何苦咄咄逼人,认为我没有给你一个交代?”

三姨母脸色胀得铁青,拓跋君叙一脸坦荡荡,就像浑身是水,也丝毫不影响他全身贵气十足。

登徒子三个字,跟他沾不上丝毫的边缘!

“拓跋兄如此坦荡,倒真是令人诧异!”容与说完转脸对三姨母,拿出自己证明是十一皇子的令牌。

三姨母见状,扑通一下带着宁含玉跪在地上:“臣妇参见十一皇子,请十一皇子为臣妇做主。”

容与伸出手把三姨母搀扶起来:“夫人莫慌,想来中间是有什么误会,这位拓跋公子,是北魏的皇太子殿下。一国储君,他断然不会做一些不是君子所为之事!”

宁含玉哭泣的双眼,直接瞪的老大,看向拓跋君叙,就像看一个巨型的宝藏,让她双眼放光,视线全部粘在他身上。

三姨母受宠若惊:“十一皇子说的是,臣妇相信十一皇子!”

三姨母口中自称为臣妇,容与随口问道:“不知夫人是哪个大人家的?”

三姨母恭敬中带着自豪道:“回禀是十一皇子,臣妇夫家通政司通政使,宁海城,母家,父亲姓虞,任正二品左侍郎一职。”

“原来是宁大人的夫人,虞大人的女儿!”容与虚伪的说道:“真是失敬了!”

三姨母连忙道:“不敢不敢,十一皇子定然要为臣妇做主,这位是小女,宁含玉,今年十五!”

三姨母拉过宁含玉,才把宁含玉的视线拽回来,低声提醒道:“还不参见十一皇子?”

宁含玉哭唧唧的道:“参见十一皇子,十一皇子万福金安!”

容与笑的俊朗:“宁小姐赶紧起身,没有被吓着吧?”

宁含玉站起身来:“多谢十一皇子关怀,倒也无事……”

“既然无事,那我就先失陪了!”拓跋君叙冷淡的开口。

三姨母以为他想逃,忙不迭的对容与道:“十一皇子,你得为臣妇做主啊!”

“衣服来了而已!”拓跋君叙淡淡的说道:“本殿下被你们泼了一身水,你们是在刺杀本殿下吗?”

三姨母脸色一白,容与眸色深了些许,对三姨母安抚道:“拓跋兄是北魏皇太子,身为一国储君,既然看到令媛的身体,肯定会负责的!”

三姨母这才稍稍闭了嘴。

拓跋君叙随从哪来的衣裳,没有人敢阻止我们,制衣坊的老板,把我和他带到隔壁。

拓跋君叙耳尖微红道:“阿暖,我不需要你伺候,你在门外等我即可!”

我不放心的说道:“之前殿下也是在门外等奴婢,听到叫声,误以为奴婢受的伤,才会误闯他地,奴婢不想在外面听到任何响声,还是跟进去伺候殿下吧!”

拓跋君叙有些慌乱的摆手:“不必,你就站在这个门口,先前我是因为隔得比较远,听到声音一时辨别不出你在哪个房间,所以误闯他人房间!”

他的态度让我迟疑的问道:“殿下,我是您的奴婢,您不让我伺候,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拓跋君叙顶着红耳,纠正我道:“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奴婢,你和容璟一样,是朋友,你也说了是我的人,即使我的人岂有让你伺候的道理?”

我是他的奴婢伺候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为何变成了岂有让我伺候的道理?

他指了指门口:“就在这里等,不会有错的!”

他竟如此强调,我只得屈膝行礼道:“奴婢遵命,殿下快换下湿了的衣裳,不要得风寒才好!”

拓跋君叙嗯了一声带着他的随从进去了。

砰一声把门关上,我怔了怔……

“啪啪!”两声巴掌声音响起。

我扭过身来,容与满眼阴郁的盯着我:“当朝正二品左侍郎虞家的外孙女……”

我心头猛然一紧,他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不可能,外祖父把我扔进进皇宫的马车,肯定会勒令再三,不会让人知道,我是虞家大小姐的女儿。

更何况娘亲死了,外祖父用娘亲贴身丫鬟婉兮代替娘亲嫁给平津候,他会让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不可能让人知道我的身份。

“宁含玉,当朝正二品左侍郎虞大人的外孙女,这个身份,倒是挺显赫的!”容与停顿了一下道。

我心头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冷笑:“十一皇子运筹帷幄,知道从我身上打不出切口来,直接在短时间之内转移目标,此等心思,十一皇子为何不用在江山社稷上,而是用在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容与蹙起眉头:“你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你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你这颗棋子可以夺帅,放弃你是极大的损失!”

我冷冷开口道:“那你就确定皇太子会按你算计的走?十一皇子,似乎你算计的到现在都不尽人意!”

“利用粪便把我的身上泼脏,再让我进了制衣坊洗漱,用一个看起来挺机灵的女子,把我关进房间里!”

“而后随便找了一个大官家的女儿,让别人发出来的尖叫看似从那房间里传来,自己又借了一个由头短暂性的离开!”

“皇太子听到声音误以为是我出事了,便夺门而进,被人泼了一身上的,变成了登徒子,一个贪恋美色的登徒子?你这环环相扣,目的想要皇太子娶太子妃回去?”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北魏的皇太子,天人之姿,自己好看的就不像一个凡人,他会贪恋美色变成登徒子,这怎么都不能服众啊!”

容与眼眸凝视着我,不急不躁道:“你总是能察觉到我所有的算计,你就能确定皇太子不按照我算计着走?”

“归晚,你在雷音寺呆了四年,不知道这京城的官员,你真当以为宁含玉只是朝中二品大员的外孙女,她的父亲只是通政司通政使五品那么简单?”

若是目光能化成利刃,我会毫不犹豫的贯穿容与的胸膛:“他的父亲是通政司通政使,宁家是侯府!”

没错,我有三个姨母,两个舅舅,她们嫁的非富即贵,娶的是王侯将相之女。

三姨母嫁的是宁侯府,只不过宁候府不是宁海城做主,而是宁海城的父亲做主,宁海城也不是长子,他是嫡次子。

容与眉眼一挑:“我又说错了,原来你在雷音寺时刻的关心着京城的动态,时刻为回来准备着呢!”

“你那么喜欢惦记我的命,我又知道你那么多事情,我不觉得,在雷音寺就能安稳一辈子!”我如实的说道。

容与喜欢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试探着我的心跳,在我看来他这样的动作,想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我心是什么颜色?

容与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一只手贴近他的胸口,凑近我道:“原来我们俩的心,跳动的是一样的!”

“不!”我没有后退,我学着他的样子把手也贴在他的胸口:“您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你利用你自己的聪明,从一个不堪的人,变成一个尊贵的人,我不想与你树敌。所以我们俩的心跳都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你刚刚已经说了!”容与眼中黑暗的流光,就像在光明中硬生生拉出一个黑口子一样:“你刚刚已经说了,否认不了了!”

“我说什么了?”我冷笑的反问着他:“你真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你惦记别人,别人就得惦记你的性命?”

这就是他所谓的我的心跳动的和他一样?

真是好笑,我的性命不受到威胁,我又岂能随便杀人?

“时间在流逝,心中的恨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散,会因为报不了仇,在时间的流逝中更加狰狞!”容与缓缓的把贴在我胸口的手收回去,扣在我的手背上,让我的手紧紧的贴着胸口:“你恨谁,你到现在没有把仇恨给解决了,说明你要杀的那个人,要么是位高权重!要么你不知道他在哪里!”

“归晚,我和你心跳动的如此一样,你要报仇,只有我能帮你!”

我的声音变得极淡,眼中尽是浓浓的嘲讽:“是吗?前提下我是要帮你杀人吧?前提下你会像前面无数次一样,把我送给一个又一个人!”

“十一皇子,我费尽心思才跟了北魏的皇太子,你猜,我还会不会回去跟着你的身侧,做你手中最利的剑?”

容与宛若深潭的桃花眸子,骤然紧缩,眼中翻腾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北魏是鲜卑族,中原有一句古话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诛,你确定在北魏能立足?”

“不能立足也是我的事!”我对上他那一望无际的寒潭般的眸子:“你的算计不会得逞,不管宁含玉是谁的孩子,皇太子不愿意的事情,没有人能强迫得了他!”

容与霎那间冷若冰霜:“瞧瞧你多像一只忠心耿耿的狗,叫的如此撕心裂肺,看似你在维护他,其实你只是利用他的身份,有一天你的利用被拆穿,你觉得他还会像今天这样对你吗?”

我紧紧的抿住嘴唇。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个男子,他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每个人面对欺骗,面对利用,都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容与冷到极点的眸子,满满是对我的讥讽:“害怕了是吗?你说皇太子,什么时候知道你利用他比较好呢?”

真是从未有过的迫切,想把眼前这个人给杀了。

刚欲开口,便听见房门咯吱一声,拓跋君叙依旧一身白衣开门而出……

我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容与故意在门口如此大声与我说话,只不过隔了一个门板,我和他的对话会清楚的传到房间里。

对上他,我整个人都绷紧,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所以我刚刚说的话,都被拓跋君叙听了去。

拓跋君叙一步跨到我的面前,我垂下头颅,屈膝行礼道:“殿下!”

拓跋君叙没有应我的声,而是问容与道:“东晋大理寺来人了吗?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十一皇子有答案了吗?”

我愣愕地猛然抬头,看着拓跋君叙侧颜,为何和我想象不一样?

就算我自己,知道他人骗我,知道他人利用我,已经证据确凿当场,我……我不会装着不知道!

难道他打算秘密的除掉我?

就像我想要杀别人的时候,会费尽心思去谋划一样?

容与嘴角浮现一丝玩味:“这件事我有答案没有用,皇太子到底是瞧了别人的身体,具体怎么解决,还是得看含玉小姐!”

拓跋君叙微微额首:“那就劳烦十一皇子了,本殿下这边还有事情,先行告辞!阿暖,我们走!”

“皇太子!”容与手一伸横拦道:“事情还没有解决,您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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