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说你呢。”突然有一鞭落到了沙雪瘦弱的肩上，沙雪咬住下唇闷哼了一声，就感到口腔内一股血腥味弥漫。

耳边传了恶毒的声音：“装什么，不过是个粗使的下人，不要以为你年纪小就可以偷懒。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欠打！”在又打了沙雪一下后，终于耀武扬威地走了。

而附近的人始终没有一个人为沙雪说一句话，也许是他们也害怕被打，也许是……

沙雪的嘴角泛起了苦笑，她不会向人类求饶的，也不会期望会有人类帮助她，更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人类了。尽管她不是异转体，不是人类所惧怕的生物，人类也没有更宽容地对待她，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可怕，这么绝望。

那么毁灭掉就好了，这些该死的生物就应该下地狱，在地狱里好好反省，而不是在这里！

沙雪不受控制地慢慢站起身来，紧紧地攥住拳，一字一句的说：“去，死，吧。”

听到沙雪说的话，周围的人感到十分诧异，监管的人不仅没有害怕，更是发出了不堪入耳的讥笑声。

“啊呀，我以为怎么了，原来是有人不自量力的放话了。”

很快，就有很多拿着鞭子的人围住了沙雪，准备好好地教训她一顿。

……

“夜，这就是你说的临界值。”界轻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是黑化值。”

“嗯，也可以这么说。”

“我记得沙雪不是异转体。”界意有所指，“那这又是怎么回事？而且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要暴走了呢。”

“不知道。”

“切。”界以为夜肯定是用权限知道了更全面的情报，不想告诉他，但其实夜也什么都不知道。

……

“都去下地狱吧！”

话音未落，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

刮起了一股怪异的风，与此同时夜感知到了风中掺杂着浓浓的悲哀。

为什么是悲哀，不应该是愤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