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自己年轻的时候,殷明台直接推开了御书房的门,气宇轩昂的走了进来。
“皇兄,别来无恙啊。”
殷柱看着坐在刻有龙纹的椅子上,因为操劳国事看起来格外苍老的皇兄,心里倒是叹息了一声。
殷焕坐在椅子上,仰视的殷柱,看着他飒爽英姿的摸样,心里倒是恨得牙痒痒。
“李高,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破东西给朕收拾下去。”
殷焕看着一直低着头,浑身颤抖的李高,像是对李高命令,又想是在指殷柱一样。
“是,是,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李高颤颤巍巍的将破碎的瓷杯捡起来,殷柱底下身子,看着还是老摸样的李高,到时轻笑了一声,“李公公,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边老啊。”
一边说着,一边还帮忙将碎块给捡起来,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让捡碎块的李公公心里更是一番胆战心惊。
殷柱靠在椅背上,听着殷柱对自己说的话,这是在暗骂他老了?
瞅着碎块上锋利的棱角,殷柱对着皇上笑了笑,只扯了扯自己嘴边的嘴角,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将瓷块扔到了托盘当中,李公公看着突然砸到自己眼前的碎片,手里拿着的碎片一个不小心,就将自己手给划破了。
在皇上面前见红可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李高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犯小人,才会这样倒霉。
“奴才告退。”将自己手上的伤口掩藏住,却没有逃过殷柱的眼睛。
“呵呵。”
居高而下,殷柱看着殷焕一片俨乎其然,语气之中不免夹枪带棍。
“皇兄进来可好阿。”
“托皇弟的福,皇兄身体好的很呢。”殷焕抬头望着殷柱,眼神别有深意,“皇弟你不在封地好好待着,朕也没有宣旨让你进宫,你怎可擅离职守,将我大明的百姓置于何处。”
皇上开始心事问罪起来,殷柱早已经料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殷柱并不将殷焕对自己的质问放在心上。
听了也是一笑,“皇兄您放心吧,边关的事皇弟走之前已经安顿好了,之所以没有告诉皇兄,还是本王想给皇兄一个惊喜。”
“哈哈哈,惊喜,皇弟的惊喜倒是有点吓人啊。”殷焕和殷柱打着太极,聊了一会儿的天,殷焕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始进入正题,“皇弟,你这是给皇兄我找事啊,朕刚颁发了圣旨下去,你的信就给朕传来了,你让全天下的人怎么看朕,这皇室的威信可不是这样说说而已。”
“皇兄,都是皇弟的错,皇弟当初忙昏了头,这不一想起来就及时给皇兄您说了嘛,跟何况谁知道皇兄您这个做伯伯的,竟然比我和阿芝做父母的还关心我玥儿,这么着急她的婚事。”
都怪他太着急,失算了,殷焕在心里埋怨道,他就不该那么着急,到头来被说成自己的错。
“唉,朕不是因为你远在荆原,替你多关心关心玥儿嘛,那成想玥儿早就被您们定了娃娃亲呀。”
殷焕反过来,又将罪怪到了殷柱他们自己的头上,看着一直站在自己面前的殷柱,殷焕觉得自己看得脖子都酸了,摆了摆手,“坐下再聊。”
“真是多谢王兄的关心了,本王的玥儿一直留在京城,承蒙皇兄你的关照,本王的王妃身体一直也不好,也是蒙了皇兄您的恩典,才能让太医看着,调理着才能康复。”殷柱没有坐下,到时让对着殷焕鞠了一躬,看着自己脚下黑色的地板,殷柱脸上的表情更多的是不屑。
殷焕看不到殷柱的表情,他知道他一直安排在殷勤王妃身边的丫鬟夏青因为什么偷东西的罪名被殷玖玥抓住关了起来,他知道这是莫须有的罪名,但自己不敢确定到底自己皇弟现在知道多少底细,夏青有没有将事情交代出来。
只能试探,殷焕现在倒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皇弟可是和皇兄客气了,你为了咱们大明的百姓,常年驻守边关,这都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