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瞪我，即便你将眼珠子瞪出来，也杀不了我。”

大街上，白烟微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夜无殇充满利刃的冰眸落在她的身上，恨不得将她射杀。

她缠了缠手腕上绑着的绳子，圈了几圈，将夜无殇拉到自己面前，对上他那双寒芒威慑吓人的双眼，凑近：“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蜀池斋的刘管事给用石头砸死了。脑浆开花，难道你没有听到刘管事吆喝吗？所有人都在等着你的脑浆开花，多刺激？嗯？”

他浑身是血，脸上也是血迹斑斑，让人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白烟微嗤哼一声：“你以为我和那些人一样眼瞎？先不说你长什么样，至少现在这副姿色，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跟着我走，把你眼里是恨意也好，是厌恶也罢，总之有多少，你就给我收回去多少。当然，如果你要是想死的话，可以继续这么瞪下去，等瞪的我不耐烦了，就把你扔在这大街上，让你鲜血流尽而死。”

“你不用指望着街上会有人救你，你浑身是血，满身的伤口，一看就是谁家偷跑出来的男宠，他们为了自己不受到牵连，巴不得离你远点，也省的救人救下了一身的骚，到时候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了。”

说完，白烟微低头扫了眼手上缠着的绳子，微微一笑：“所以你是选择死，还是选择生呢？”

她将绳子稍稍往前一拉：“想生就乖乖的被我牵着走，想死，就站在那别动。我的耐心有限，也不喜欢强人所难，如果你不愿意，可以选择自己死在这里。”

白烟微准确的捕捉到夜无殇眼底一闪而过的东西。

很快。

“看来你是想生啊。”

白烟微了然，牵着他继续往前走。

夜无殇乖乖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