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完了吗？哭完告诉我，那个计划本不是已经被我撕了吗？怎么跑到白峥手里了？”

作为一个专业撕逼人士，她怎么会留下这样的漏洞？

系统开始装死。

“说话啊！不然我举报你了？”

“我就是不想看他忘记你！”系统又开始哭，“你为他做了那么多，凭什么不让他知道？”

白灰：“...你是不想完成任务了是吗？”

对方不说话，白灰叹气，“你有没有想过，我可以很容易放下这一段感情，去开始新的任务。”

“可是他，余生都没办法忘记这份痛苦，这对他来说，不公平。”

系统：好像很有道理。

然而它不会承认错误的，“什么不公平？你就是心疼了。”

“有没有什么失忆药水给他来一瓶？”

系统：“不能乱用的！想使用需要申请，审批很久才能下来。”

白灰：“那算了，就这样吧。下次你不要自作主张了，有什么想法要跟我商量知道吗？”

“好嘛，知道了。”

话虽如此，它还是做了点事情。

白园葬礼过后，凌湛被判死刑，随即，他的代理律师提出他其实患有精神类疾病，提出精神医生检查。

而后，用精神疾病的检查结果把凌湛弄到精神病院疗养。

凌湛本以为自己只要装几年病就可以离开，直到一天夜里，忽然有几个医生闯进来。

捂住他的嘴，绑住他的身体，将一管药注射进他的身体。

“既然你说自己是精神病，那就一直病下去吧。”

随后，凌湛总是出现幻觉，精神难以集中，偶尔失聪，听不见别人说话。

就连他最爱的女人唐甜甜抱着孩子来见他时，他都没有一点激动高兴。

他平静的像是已经死去。

做完这一切的顾晚风来到白园墓碑前，手里紧紧捏着那个笔记本。

他几天没合眼，此时忽然感到困倦。

等他醒来时，笔记本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