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感觉在见到新伙伴时瞬间消失了。
“咱们以后就是同伴了,门里有几条规矩,你得记住,第一,不得残害无辜;第二,不得抛弃同伴;第三,标首的生意不接,第四,不允许接当朝皇室任何一位皇子的生意。”
“好的,懂了。”白灰不住点头,“接下来是不是跟我说说门里生意情况?目前存了多少钱,有多少产业,年盈利多少,同伴们每次接生意需要的基本花费...”
隋长庚摸摸鼻子,还是决定坦白的告诉新伙伴,“我们没有产业,存款...”他掏出几块散碎银子,“就这些。”
白灰:→_→
“所以门里就你一个人?”
“当然不是。”隋长庚觉得自己别鄙视了,连忙解释,“前段时间有个同伴他家里人病了,钱都拿去帮他母亲治病,所以才没什么钱,我们七煞门一共七个人,现在算上你八个了,等过些天我把他们找来,大家认识一下。”
“对了,我们在京城有没有一个落脚点?秘密的聚会场所。”
“为什么要秘密?想见面去酒楼茶楼就行了啊。”隋长庚一脸的理所当然,好像他经营的根本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杀手组织。
白灰:所以你们为什么还没被抓?
“那你们接生意怎么接的?”
“需要找我们的可以在自家院墙上刻一个七字,然后我们会在夜里潜入进去,听听对方找我们的理由,如何合情合理,才商谈价格...”
很好,还上门服务,混得真是不能更惨了。
见白二小姐一脸郁闷,隋长庚安慰她,“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啊,你只要帮我们算算账就行了。”
“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我觉得不行!听我的,首先,我们需要在京城找一个合适的房子作为见面地点,房子里要一直有人守着,谈生意也不能上门,而是有需求的人自己来找我们。”
白灰拿出纸笔,一边写一边记录,“要有逼格,逼格你懂吗?每个月发出三枚令牌,每枚令牌可以替别人办一件不违背道德和律法的事,当然,要付出代价的,我们不认人,只认令牌,拿到令牌的人在每个月十五晚上去某个地点,就可以和接头人商谈,另外,先付钱后办事,中途不允许改要求。”
隋长庚大惊,这也太厉害了,就好像她专门干这事似的,然而...他弱弱的举手,“我们没钱买房子,京城房价很贵。”
白灰看过去,“我花钱,还有问题吗?”
“一个月三枚令牌...会不会太少了?”三趟生意,能赚够吃饭的钱吗?
“物以稀为贵,而且有了房子省下住客栈的钱后,要是还不够养活七个人,那这生意干脆别做了。”
隋长庚很怕带资进组的账房先生撂挑子不干,连忙应道,“都听你的!这样,我马上去通知另外七个人...”
“等等。”白灰叹口气,“你好歹是个门主,总干跑腿的活算怎么回事?家里没有能用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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