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他的眼神太直白了，连之前遇到的说要纳他当姨娘的纨绔都没这样恨不得扑上来做点什么的样子...

叶茂突然有点方，他虽然喜欢穿女装，可不想被刚啊。

好在这人喜欢装，看样子是想取得他的‘芳心’在下手，叶茂便忍耐着对方恶心的眼神打听试探。

而那边一连十来天，白灰除了跟着王氏学管家便是出门参加京中闺秀们的聚会。

顶着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就算白灰再想低调，也不得不做几首诗，画几幅画，然后才女的名声更响亮了。

白灰看着身旁欢声笑语的小姑娘们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几个按照设定是跟她关系最好的闺蜜。

一个个天真不谙世事的样子，真是愁人。

“我说大灰，你最近怎么总是闷闷不乐的？难道有什么烦心事？”

“对啊对啊，以前咱们天天一起玩，可最近想叫你出来也太难了。”

“我说你该不会春心萌动了吧？”某个小姑娘眨眨眼，“快说，看中哪家公子了？”

转眼间一群小姑娘围着她拷问，势必要让她说出心上人是谁。

白灰没忍住捏了捏年纪最小的杨家五娘的脸，“你才多大年纪就知道心上人了？婚姻大事当然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家姑娘整天把这些挂在嘴边？”

手感真好！

“要不是我大哥早就娶妻了，我真想让你当我嫂嫂。”杨五娘亲热的拉着她手臂，“这幅江河图画的真好，送给我吧，母亲总是说女子画出的画不够大气，我要让她看看，不是女子画不出大气的画，是我画的不好。”

杨五娘今年才十三岁，大大的圆眼非常可爱，头发软软的，白灰撸了两把，忙不迭的应下，“好好好，送给你。”

“我也要！”

“你还从来没送过我画呢！”

“按辈分算，我还要叫你一声表姨呢，你可不能偏心。”

其他小姑娘也缠着她要画，白灰干脆大笔一挥，连着画出几幅，一人送一幅，终于人人都满意了。

诗会快要结束的时候，杨五娘把她拉到一边，悄声问，“你到底会嫁给哪位皇子啊？先跟我通个气，我可不想将来给你敬茶立规矩。”

白灰：？？？

“你那是什么眼神？”杨五娘拍拍她手臂，“我可事先告诉你，我祖父有意让我进皇家的，可不想跟你嫁给一个人。”她有自知之明，跟好友比，无论是家世还是才情容貌，没有拿得出手的。

白灰咳嗽一声掩盖自己的懵逼，“既然你如此坦诚，我也说句心里话，其实我不想嫁给皇子，谁知道他们将来会不会脑子一热就谋逆造反？或者夺嫡失败还可能被牵连...”

【有人听到了你的回答并且展开丰富联想...】

白灰已经习惯了‘有人’突然的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