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忌讳,但是娘娘是凡人,阎君是……心疼娘娘呗!”白无常说着,脸颊泛出两朵红晕。
白无常这一席话说完,我心里说没有触动,那也是假的。
赵晓璇,清醒……可是……却没法清醒。
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这个老女人怎么还像18岁少女一样,一碗鸡汤就悸动成内心里小鹿乱撞的样子?
尝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
“这什么玩意儿啊……”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喝鸡汤,而是在吃中药——而且中药的味道诗人的熟悉,似乎是……黄芪?人参?
反正就是那种还没喝就让人觉得火大的东西。
我勉强的喝了一口,剩下的都全都放在那里,再也不动一下。
白无常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娘娘,您就再喝点儿,再喝一点点好不好?给我个面子……”
而我这个人,别的毛病都没有,唯独特别怕苦,对味觉尤其挑剔。让我吃汤药,简直比登天还难。
“阎君可是叫小的看人喝下去,然后去交差的,两个人不看小人的面子,也要看一看阎君有生以来第一次下厨的份上,多喝一点呀!”
白无常句句中肯,说的我也很无奈:“这里不要放得太多,喝进去就想吐,阎王爷的好意我领了,你回去替我告诉他,我谢谢他……”
“娘娘,”白无常突然说眼珠一转,说道:“您如果现在就排斥的话,估计以后阎君再也不会给人做饭!聪明的女人都要哄着男人过的,然后让男人像牛一样勤勤恳恳……”
哦哟……我点了点头,真是信了白无常的邪,我捏着鼻子,将所有的鸡汤一股脑的喝了下去。
结果喝完之后,我的胃口毫不留情的反抗,吐了一床。
……
之后的日子倒是过得挺安静,也没人给我送鸡汤了,也没人来,半夜骚扰我了,只不让我不安的是,那个内衣盗窃案似乎比我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首先是闻子昊那面,他直接的反馈就是——整栋楼主要是丢了内衣的女孩,晚上必定会做春\/梦,而且还是和同一个男人。
而她们的春梦,都是在同一地点发生——那就是长寿江小区楼顶的天台。
而这些女孩的内衣,有的是晾在阳台上的,有的是晾在卧室里的,还有的是晾在天台上,地点不固定,也就是说这个窃贼基本上无处不在。
而且案发地点连任何脚印和痕迹都没有,而另一个丢了内衣的少女,第二天都会被**,法医的鉴定却毫无头绪,根本都查不出来这个侵犯者的基因,似乎是一个根本都没有基因的人。
而所有女孩子的口供都是一致的,她们说的东西虽然有所差异,但唯一很确定的,统一的口径便是:“这男人右臂上,有个蟒蛇的纹身。”
蟒蛇……
我在网上查阅了很多关于蟒蛇的资料,关于蟒蛇的说法,民间流传不一,但大多数都是与灾难有关,什么蟒蛇精蟒蛇吞噬美女,还比如说,如果这个人是在道上混的那么忙,蛇这种东西就就是那些除了青龙和白虎等主流纹身图案以外的,有悖于常理的存在……